“我要白色的,粗棒毛线织哦。”杏奈还真的要求了起来。
“知道啦。”建国拿出了一面小镜子来,看了看自己头上的那个发卡。她将马尾辫拆开了,把长及背部的黑发散开来。
“Co啊,你应该经常披着头发的,你知道这样你看起来有多漂亮吗?”杏奈走到了建国的身边,她拿起了一把梳子,帮建国梳起了头发来,“头发是女人的生命,头型则是女人的灵魂。”
“可是不方便啊。”建国可不觉得在这样飘着雪的大冬天披头散发是什么好主意。
“那就在拉姆桑的面前披着就好啦。”杏奈帮建国重新将那发卡固定在了头发上,然后站远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你以后要教我怎么烫头发。”建国趁机说道,她之前的头发一直都是直发,偶尔也想换成大波浪什么的。
“没问题。”杏奈立马答应了下来,教人梳妆,是她最拿手的事了。
拉姆撑着拿把红色的波点雨伞走在雪中,虽然路过的人都会回头看看确定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一个男人撑着这么娘炮的伞,但是拉姆却丝毫不在意。
他拉了拉自己脸上的围巾,好让那灰色的羊绒贴得更加紧密。这羊绒的质量很好,柔柔的,一点都不扎人。而且建国应该也是清洗过了,围巾闻起来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本来拉姆是想去拜仁住一晚的,但是想想小猪看到这把伞,肯定又会乱说了,所以他便改了主意去了附近一家酒店。
也不知道是这酒店的床太舒服还是因为拉姆今天过得太愉快,他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他有一点点的遗憾,今天在吻建国脸颊的时候,应该故意擦过她的嘴唇的。那样的错误,又不是不可能发生。
但是那样会不会被她讨厌,觉得自己是个色狼?
抱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入睡之后,拉姆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情节他不太记得了,只是他好像被建国扇了两个巴掌……
回到自己的家里,拉姆和家人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圣诞节。
假期还在继续,拉姆就干脆和父亲罗兰还有一些小伙伴们一起去踢室内足球玩。
轻松的带着球,拉姆笑着绕过了自己的父亲。他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经常缠着罗兰要陪自己踢球,但是很多时候罗兰都是忙碌得没办法答应他。每次被罗兰拒绝之后,他都会生好长时间的气,非得跑回房间跟自己养的小兔子抱怨很久才消气。
但是现在自己的父亲却是体力下降,已经没办法跟他一起跑完全场了。
“噢,菲利普,你这只狡猾的小松鼠。”罗兰虽然脚下功夫不如拉姆了,但是嘴上却是辅助攻击着。
“嘿,罗兰你看,这颗球就是一个坚果,一只松鼠可是不会把拿到手的坚果送人的。”拉姆带着球,漂亮的一击,球直接被射进了球网之中。
“哈哈哈,那菲利普你今晚就吃你妈妈煮的足球吧。”罗兰哈哈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脑袋。
大家玩得都很开心,并没有人去注意结果是怎样的。跑出了一身汗,拉姆脱了衣服,走进了沐浴间内。
当脚踩到那微凉的瓷砖地板的时候,拉姆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他的右脚感觉有点轻飘飘的,有些使不上力气来。
洗完澡,拉姆驱车前往了医院。从十几岁就开始踢球他从未严重地受过伤,但是一个专业的球员是极其需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的。一次激烈的冲撞就有可能让你在病床上躺半年,那样你错过的不仅仅是半年的赛季,还有可能是欧洲杯,世界杯。
拉姆很担心自己的脚,毕竟在一年之后,就是世界杯了。
“拉姆先生,你的脚中指受伤了。”医生看着拉姆的X光片,略微遗憾的说道。
这件事拉姆立刻打电话通知了斯图加特队的教练,在第二天,他就匆忙赶回了斯图加特,让更为专业的队医来帮自己诊断。
但是队医带来的消息却更加糟糕,“第五块脚趾骨的外侧骨折,是疲劳性骨折,拉姆先生。”
拉姆的心情糟透了,但是他并没有抱怨,而是很积极地寻求着解决的办法。因为还有半年斯图加特的租借期就到了,所以拉姆还是通知了拜仁俱乐部自己受伤的事情。
斯图加特队希望拉姆能在斯图加特进行治疗,而拜仁则是希望拉姆回到慕尼黑。最后的决定权在拉姆的手上,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脚。
拉姆选择了慕尼黑,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半年后就会回拜仁踢球了,而且还因为他的坚果也在慕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