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对她最好的一个人。
云倾卷翘的睫毛颤了下,眉眼有丝苍白,“可是即便说了,还是会疼”
伤害这种东西,落在谁身上,就该谁受着,无人可替。
那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是还会疼,”北冥夜煊弯了弯嘴唇,声线变得懒魅暗沉,充满了引-诱与温情,“可是我会知道你很疼,然后我会想办法,让你不疼。”
她不愿意告诉他,那些恶梦的来源,她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她是谁他就永远都无法走进她的世界。
云倾定定地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低头,蹭了蹭他的额头,“我是好疼,你给我消毒上药的时候,我差点儿丢脸的哭出来。”
北冥夜煊楼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满满地抱着,轻声问,“还有呢?”
温柔的气息从脸上滑过,云倾静默片刻,眉眼间浮现一抹惊惧,“那辆车撞过来的时候,我害怕自己会残废,更害怕会死。”
没有人不怕死。
她也不是不会哭。
只是习惯了忍耐。
北冥夜煊低头,轻触她的脸颊,不满她肌肤上冰冷的温度,又一寸不放的碰了碰,“倾宝,别怕”
云倾被男人抱在怀里,听到那个温情又宠溺的称呼,倏然睁大眼睛。
倾宝,倾倾宝贝,就好像她是男人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的宝贝一样。
片刻后,云倾笑弯了眉眼,“我说完了我的恐惧,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应该怎么样,才能不害怕。”
北冥夜煊嘴角勾出了一丝浅笑,忽然俯身,颜色鲜明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落在她左月匈口的位置上,温柔地亲吻她的心脏。
“是这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