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滕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淳延听到杜子滕的话,有些吃味。明明都不让那家伙在杜子滕眼前露面了,为什么杜子滕还会那么牵挂他!
杜子滕感觉到了淳延的别扭,无奈地摇摇头,道:“想要马儿跑,就得先给马儿喂草。我们想要陈温谨帮我们做事情,就得先将他的能力提升上去,这样才能让他为我们做更多的事情,懂吗?”
“所以你对他那么好,只是想利用他?”淳延得出这个结论,心情顿时明媚了起来。
杜子滕点点头,摸摸淳延的脑袋,两人就一同出了空间。杜子滕有些肉疼地将他们仅剩的四十五块下品给陈温谨后,收获了五点人品值,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淳延去厨房做饭去!至于濯要的毒丹?反正都延期了,也不急于一时,他半个月没吃饭都快饿死了,谁管他们啊!辟谷丹什么的是应急用的,杜子滕可舍不得吃。
第二天一大早,好不容易睡个懒觉的杜子滕又听到了可恶的敲门声,迷糊中嘟囔一句,翻个身后又继续睡。淳延一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床上看杜子滕的睡颜,看到杜子滕嘟着的嘴唇,淳延神差鬼使地伸手戳了戳,软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悸,像是触电一样,猛然跳下床,落荒而逃似得离开了房间。
来到客厅,发现是不知从哪得来消息的韩明过来讨药了。淳延立即看向陈温谨,陈温谨无辜地哈哈一笑,老实交代:“昨天我出去买玉简时遇到了韩明,就将小少爷出关的事情告诉他了。”
淳延自从昨天和杜子滕详谈之后,对陈温谨的敌意就没那么深了,毕竟杜子滕只是想利用他而已,不是喜欢他,知道这一点后淳延荡漾了很久。于是对于陈温谨的自作主张,他也没多说,从空间中拿出杜子滕放在床头的小玉瓶,递给韩明,道:“只有小半瓶,已经没有多余的材料炼制更多了,你们省着点用。”
“这就是那散功粉?”韩明有些好奇地想打开木塞,但被陈温谨拦住:“小少爷说这药粉吸进一点都会散尽修为,你在这打开是想让我们两个陪你死吗!”
韩明和陈温谨混熟了,所以也没有计较他语气恶劣,而是讪讪地笑了笑,对淳延道:“那我先回去了,主人等了好久。”
“嗯,下次不要那么早过来,来了也不要敲那么大声的门。”淳延想起杜子滕被打扰睡眠后那皱眉的模样,不由得嘱咐道。
韩明不明所以,虽然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还是点头应允了。韩明离开后,陈温谨去做早餐,淳延回去陪杜子滕继续睡觉。可惜淳延继续偷看杜子滕的计划没有成功,因为他回去时杜子滕已经醒来。
“他们来拿药粉走了?”杜子滕正在活动筋骨,也就是俗称地广播体操……他半个多月一动不动地坐着炼丹,现在随便一个伸展运动都能听到骨头啪啪啪的声音,这酸爽。
淳延应了一声,然后有些好奇地看着杜子滕在蹦来蹦去,动作十分滑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杜子滕停下来后就看到他这幅模样,上前狠狠地掐了一把淳延的脸蛋,半眯起眼睛危险道:“你在笑什么?”
“没,没什么。”淳延连忙摆手,转移话题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呀?”
“那叫广播体操!不过对你没什么用,我也忘得差不多了。”杜子滕刚才只是随便扭扭,现在要他重新再做一遍他也忘了。不过这小破孩竟敢嘲笑他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今天他要重振家长雄风!于是在厨房做饭的陈温谨很快就听到楼上传来的嬉闹声,不由得感叹一声:“少爷们的精神可真好啊。”说完,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八月十七,是五义庄五位老爷结拜的日子。这一天五义庄张灯结彩,就连街道旁的房屋对被迫挂上了红灯笼,当然,这灯笼是五义庄强行向屋主出售的。杜子滕租的院子地处偏僻,倒逃过了这破财的命运,而且此时里面早已人去楼空。早在前一天晚上,濯就派韩明将他们三个偷偷接到了五义庄里面。
陈温谨的阵法造诣比一个月前高不少,这次撑出来的阵法破绽足足有半人高,倒也免了再次钻狗洞的尴尬。陈温谨一进到濯的小阁楼,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一边四处摸,一边啧啧称奇道:“濯公子这阵法,恐怕是五义镇内最精致的了,恐怕得有四阶吧?”
濯并没有回答,陈温谨自顾自道:“五义庄外面那个防御阵法也是四阶,但大范围的低阶阵法总会有漏洞,不像濯公子这个,啧啧啧,简直完美!”说完,又十分痴汉地在阁楼里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