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不知皇帝为何这么问,愣了下摇头
“父皇对儿臣有生养之大恩,儿臣感恩父皇。
从儿臣记事起,父皇也对儿臣关爱有加。
不知父皇为何这般问?”
皇帝微微闭目片刻后睁开,审视的看着面前的儿子问
“你在京郊是否有一处庄子?”
二皇子不知皇帝为何这么问,点头道:
“回父皇,儿臣在京郊的确是有一处山庄子。
这眼看夏日将至,父皇莫不是想要去郊外避暑?”
皇帝摇头,直接将手边的折子摔到他面前。
“看看这是什么?”
二皇子捡起地上的折子展开,一眼看过去眼睛就是一缩。
等他看完这一本弹劾他的折子后,扑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
“父皇,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这上面所说均是无稽之谈,儿臣并没有要害父皇之心。
这上面写的,儿臣完全不知是怎么回事。
儿臣在郊外的确是有庄子,只是那庄子盛产瓜果,可没有这上面说的那种专门做炮竹。
父皇,儿臣不知道得罪了谁,让人这般来污蔑儿臣,儿臣实在是冤枉的很。”
皇帝对这个儿子有些失望,可又听他说的这般真情实意,似乎当真是被冤枉一般,委屈之极。
让他不由就想,这是否会是针对老二呢?
即便是催佳云也告诉他了,他也不愿意相信儿子会想要炸死自己。
虽说天子无亲情,可又有哪个人不渴望亲情?
“那这上面的,你又怎么解释?”
二皇子梗着脖子硬气的道:
“父皇儿臣不需要解释,儿臣又没做过,何须解释?
清者自清,儿臣在京郊,当真只有那么一处庄子。
父皇若是不信,大可将那所谓的什么做炮竹的庄子封了便是,反正那庄子不是儿臣的。
而这折子上所述之事,儿臣当真是一点都不知晓,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眼睛眯了眯,便下令,
“汪公公拟旨,立刻让人去将郊外的那庄子给端了。
朕到要看看那庄子里,究竟还有多少像那黑木柴一样的东西。”
二皇子垂着眼帘,站在下首,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这件事当真与他无关一样。
他这般淡然的态度,反倒让皇帝更觉得,还真有可能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不管怎么样,他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儿子。
催佳云坐在院子里听周瑾玉的话,顿了顿,将手中毛笔放下道:
“都说知子莫若父,我看在皇帝这里,却是之父莫若子。
既然这次也不能让二皇子有任何损失,那就算了。
我这里有一本,是投靠二皇子的太仆寺卿,为二皇子放利钱的证据。
吏部中书舍人,冯安久买官卖卖官的证据。”
周瑾玉将那本周书舍人的小本子,拿在手中翻看一眼道:
“中书舍人也是二皇子的人?”
“当然!
不过我可不是针对他,谁让这两位官员刚好都犯事呢?”
周瑾玉好笑的看一眼自家媳妇,知道她这是在公报私仇。
不过这些人也的确是触犯了大周律法。
“行,这些交给我,我会找御史弹劾他的!”
“只是弹劾,难道不需要三司会审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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