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周瑾玉的轻功和药物,助阵,来劫杀的人很快就被全部解决。
一个活口都没留,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这个时候皇宫中也不安宁,皇帝失望地看着走到他面前的二皇子。
“老二老二,朕对你不薄啊!”
二皇子能够走到御书房,便心中得意的以为,他这次必能成功。
听到皇帝这么说,冷笑一声,终于将他心中积少成多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父皇您对我是不薄,可是您对其他几位兄弟也同样护着!
儿臣不说难道你心中没有点数吗?
老五犯下那种错,你都能轻松揭过当做没发生。
老七更是弑兄,害死大皇兄,你竟然也只是禁足他几年,难道不应该一命抵一命吗?
老六,那个傻逼玩意儿手中不知染了多少人的血,到了你这里,都证据确凿了还只是禁足。
禁足禁足,您就只会禁足,除了禁足您还能做什么?
这不痛不痒的禁足,真是慈爱呀。
父皇您老了,你的心性手腕,本就不如曾经杀伐果断的皇伯父,真不知道皇伯父为何要将这江山让于你。
不过也好,没有你坐稳江山又哪来的我这下一任帝王呢?
你这般妇人之仁,如何能让大周朝蒸蒸日上?
只有在我手中大周朝才能日益昌盛。”
皇帝一时间苍老了很多,叹口气摇头,一脸失望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
“你就这么想要坐上这皇位吗?”
二皇子听他还这么问,嗤笑一声
“父皇,您不觉得这个时候问这话太可笑了吗?
我若不想做这皇位,今天也不会做下这种事!
不如大家都体面些,您自己写个禅位书吧!”
皇帝摇摇头,想起一事问
“朕记得今天催家那位催家小子的成亲之日。
你要朕禅位朕可以理解,可为何还要对付催兄妹呢?”
二皇子听皇帝这般问话,笑了
“父皇以为我当真是要对付催家人吗?
可笑,就那崔家兄妹几个,也就那会养鸟儿的催姑娘,我还忌惮几分。
其他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皇帝眸子一紧,就听他道:
“我为了对付老七啊!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不管是老七还是老五,过了今天,都别想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皇帝怒斥一声,怒不可遏的质问他
“老七身上有匈奴血脉,注定不可能坐这位置。
他又没有碍着你什么事,你为何要连他一起对付?”
“父皇,有些事,你以为可以瞒得了天下人?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为什么对付老七,你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对老七的偏爱,那还能是为什么?
难道父皇是以为,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吗?
说来也奇怪,当年那位匈奴公主是真的出身匈奴吗?
父皇啊父皇,你可真是骗的天下人好苦啊!
你说我还有让他活着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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