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
没多久,两千来号人齐聚在北兵马司广场上。
虽已入秋,天空却依旧炎热,大家聚在广场上晒太阳,心里多少有怨气。
“新上任的想干嘛?啊?训话?”
“新官上任三把火,真拿自己当根葱了,不知道北兵马司谁做主,谁说了算?”
“不清楚,哪个当官的都自以为是,其实搞来搞去就是说几句场面话,拍拍马厚袍马屁。”
“南方来的,各个骨头不硬,又是个读书人,骨头更是软。”
“得了得了,别吵了。”
“来了来了。快看,那被五花大绑的,是不是马厚袍?”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就见牛力勇提着马厚袍,踏步走来。
走到石台上,众人才看清楚。
“靠,真是马厚袍。”
“新来的指挥使,想拿他开刀?难道后台很硬?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楚天南上台,俯瞰下方人马,站没有站样,坐没有坐相,内心很不爽。
就这队伍不像队伍的纪律性,想做事,天方夜谭,做个吊毛的事。
他内力鼓动,声音加大。
“想必诸位应该都收到消息了。没错,我就是新来的指挥使,楚天南!你们可以喊我楚大人。
我呢,不喜欢一套套无作用的繁文缛节,以及绕绕弯弯的。
别看我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是书生,实际做事做人比你们要豪爽,干脆利落。”
闻言,众人轻声议论,有些更是朝楚天南竖中指,貌似在挑衅。
楚天南也不理会,继续开口。
“今天将你们汇聚起来,是有事情要告知。先是告诉你们我是谁,是怎样的性格。其次是你们是谁,什么身份,该做什么。最后是……”
说到这,他指向马厚袍。
牛力勇急忙将马厚袍拎过来,踢在他膝盖上,迫使他跪下。
见状,众人倒抽凉气。
马厚袍在北兵马司作威作福,耀武扬威多年了,结果今天要栽在楚天南手上?
楚天南大声道:“马厚袍,副指挥使,顶撞上司,聚众豪赌,按皇朝律法,掌嘴、罚款。
身为领导,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惩罚也罪加一等。”
话落,鸦雀无声,无数人满脸懵逼,望着楚天南。
楚天南一字一铿锵,“牛力勇,动手。”
这下,马厚袍怕了,彻底的怕了,口不择言。
“狗东西,你找死,竟敢打我,会付出惨痛代价的,给你一个当狗的机会,将我放了,从我胯下钻过去,赔礼道歉,我就当没这回事,不然有你的苦受。”
牛力勇反手一个巴掌过去,将他牙齿打掉一颗。
紧接着,一巴掌接一巴掌,打的马厚袍摇头晃脑,左甩右甩,眼睛都看看不清,最后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各种求饶。
到最后,求饶也求不动了,嘴巴都打烂糊了。
掌嘴结束后,牛力勇将他裤子脱了,仗责!
底下众人,哗然一片。
完了,嘴巴打完,命就去了半条,再打几十棍臀,命怕是会去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