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兵们气势磅礴,吼声振耳发聩,惊的刘阿四连连后退,脸色发白。
“楚天南是吧?行,我记住你了。等着,到时新仇旧仇一起算。”
他明白,现在做不了什么了,不可能带着这些人杀进去,而且冲突闹得太大,很麻烦,需要让都督亲自过来。
深吸一口气,刘阿四声音冰冷。
“将我京营尸体交出来。”
楚天南负手而立,“恕难从命。此案关系太大,要听尚书命令。”
刘阿四勃然大怒,眼睛暴闪杀机。
“楚天南,想清楚了,有些人有些事,是你得罪不得的。”
楚天南冷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你如果不服,不如现在到陛
刘阿四气得直跺脚。
“小王八,你迟早会被反噬。”
说完,招呼着自己的人马,迅速离开。
紧接着,楚天南面向众人。
“回去,论功行赏,我楚天南讲的话,从不食言。”
数千司兵高举大刀,纷纷高呼,激动到不得了。
天知道多久了,没人给他们出气,一股子憋屈气,今天全部释放出去,真特么的爽。
……
兵部尚书得知消息后,满脸惊愕,目瞪口呆。
“确实如此?”
“大人,确实如此。楚天南新官上任三把火,打了马厚袍,还将其扣押。京营众人去要说法,又死了不少人,连刘阿四都被骂跑。”
兵部尚书老脸一抖,“真有意思,没想到读书人也那么血腥,连京营的都敢得罪。”
他旁边有个老头,眯了眯眼。
“解气倒是解气,只是马伯爷那边肯定不会善了。”
兵部尚书冷哼。
“这些年,他们仗着钱多势大,行事乖张,对其他部门当奴才使唤,反被楚天南搓了搓锐气。
私自将人马调进内城,看看他能说什么,有本事就把事情闹大。
陛下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是朝堂局势问题,不想动荡。
可马伯爷若想闹大,御史台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老头点头,“不错,马伯爷精明得很,却也不会善罢甘休,虽说不会强制打压,暗中也会搞幺蛾子。”
兵部尚书眉头一皱:“我章党这些年来,势力越发微弱,难得调来个人才,又是有些本事才学的,将来前途无量,不将这种人纳为己用,要纳谁?
派人告诉楚天南,这事做的不错,兵马司让他全权做主,兵部不会干涉。
这次他赢了算侥幸,靠的马伯爷对他不了解。
将来若能挡住后招,证明是可用大才。
到时我会对他特殊关照,提拔他成为咱们章党的人。”
……
楚天南忙完兵马司的事情,刚回楚府,茶都来不及喝一口,屋内就响起一道不速之客的声音,吓得他抖了个激灵。
侧头一看,正是冷秋水,面无表情的站在窗户旁。
“上次离去前,交代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交代我做的事?楚天南懵逼,随后恍然大悟。
那天晚上,他和林淮茹办事正起劲,冷秋水就闯进来,打断了他俩,还让他想些挣钱的生意,说天罗教要在京城开设分舵,钱不够用。
眼珠子一转,楚天南从怀中取出一串糖葫芦。
糖葫芦原本是回来路上买给云灵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