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个六品武官,怎会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下作之事?不清楚此乃杀头大罪?”
唐三冷哼,“楚天南,别含血喷人,我们只是路过宣明坊。”
“不认是吧?死鸭子嘴硬是吧?别看我楚天南出身低微,却非常精通刑法。别说是你们了,嘴巴比你们硬的过来,也扛不住我的刑法。”
这话一出,十一人不屑大笑。
唐三更是嗤之以鼻,“黄毛,你根本不懂什么是从军之人的骨气、荣耀,想要靠殴打逼供,想都不要想,有本事就试一试。”
另一个男人也跟着冷笑:“烙铁、棍棒、鞭刑、拔指甲盖,皮肉之苦罢了。我们都是粗人,无所谓,有本事就将我们杀了,问题是你敢么?”
楚天南笑。笑的阴森。
“对,你们是粗人,我怎么会用粗糙的刑法对待?那没有意义。”
说话间,取出一包粉末。
“可知是什么?没什么稀奇的,到处都有的卖,就是给牲口催情用的。”
这话一出,十一个人变得难安。
“看到了吧?”别看他们现在安静,一会儿我喂它们把药吃了,就会狂躁十一头驴会轮流招待你们。”
十一人听了,脸色微白。
唐三神色巨变,“放肆,楚天南,黄毛,你敢?你如此做,是违法行为,不能那么做。”
楚天南故作呆萌,“违法?谁知道?哪里违法?旁边都是本官的人,本官的人,会举报本官违法?何况,你们能活得过今天么?即便活过了,兵马司内还有马呢,好日子多得很。”
说完,猛然起身。
“来呀,扒了他们的衣服。”
“不要,不要,楚天南,你不得好死,住手。”
十一个人无论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被脱光的命运。
楚天南声音淡漠,发号施令:“一人关一间牢房,分别招待,哪个愿意松口,哪个就放出来。半个时辰内,若没人招,叫驴。”
说完,楚天南看向塘三。
“本官没那时间和你们纠缠,最好自己脑子放点清醒。”
他朝外而去,底下人开始行动。
唐三吓得脸色煞白,“楚天南,别走……”
楚天南当然不会给他们留机会。
他清楚,他在这,会从某种程度上对唐三等人建立些莫须有的安全感。
离开大牢后,楚天南才轻声道:“半个时辰后,放个一二个人出来,就说他们招了。”
将人分开关压,目的是给同伙压力,以及离间同伙的手段。
知事急忙点头,“属下明白了。”
楚天南笑,“倘若他们还是死鸭子嘴硬,就牵头驴,随便挑个人,让其好好享受享受驴的滋味。别的人一听,也就知道了。总之,不管怎样,天亮前要拿到他们的口供,懂了么?”
知事连连点头,“指挥使大人,这点小事我还是懂的,一定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明明白白。”
“那就好,等你消息。”
楚天南大步离开。
累了,要回去睡一会儿,再怎么着,明天还有场硬仗要干。
回到楚府,内院,云灵儿忽然跳出来。
“天南哥哥。”
她笑容甜美,身材魔鬼,脸颊萝莉,梳着两条辫子,看起来别有风味。
楚天南一愣,“大晚上的还不睡觉?都过子时了,在这干嘛?让开让开,我累死了,要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