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精神,“琐碎小事儿了说完了,咱聊聊正事儿吧。”
“琐碎小事儿?正事儿?”
“对呀,天大正事儿。”齐安昌搓手,亲自给楚天南倒酒。
“楚大人,今日我可谓眼界大开,一手发妻一手红颜。两人偶然碰见,本该水火不容,结果她俩不仅没大动干戈,相反和平共处,亲如手足,给你讲话。能不能把秘诀告诉我?是如何做到的?驭妻之术炉火纯青啊!帮帮兄弟我,别顾自己享受齐人之福。”
楚天南愕然,特么的这就是你要聊的正事?
然而,说起这,楚天南好生奇怪,柳依依居然没生气,相反还给他说话。
奇怪,奇怪,贤妻呀,柳依依果然是贤妻良母。
“大家都是朝廷命官,如今皇朝危在旦夕,你居然还在这里想着这种事情?”楚天南故作义正言辞,“你该把你的所有心思,都用在报效朝廷,建设皇朝之上,结果却在想如何享齐人之福,问我如此下流问题?别问我,我不知道,我心中从无齐人之福的概念,有的只是家国大义。”
这通话,把齐安昌差点气死,无奈咬牙。
“楚大人,楚大才,一桌子满汉全席,这可是满汉全席呀,居然难以撬动你的金口,让你传授我驭妻之道?你也太不是兄弟、太不是东西了。赶紧教我,教教我吧,求求你了。”
楚天南似笑非笑的喝了杯酒。
“算了算了,看你诚心诚意的发问,我便大发慈悲的教教你。”
闻言,齐安昌眼睛大亮。
“谢大才传授大道,愚兄洗耳恭听。”
楚天南笑,“首先,别以为只有女子可以楚楚动人,男人同样可以,要学会卖惨,让家中悍妇心生同情。”
“是么?为什么那么说?又要如何做?”
“时不时就在母老虎面前转悠两圈,装出公务繁忙相当疲惫的模样。说很累,非常累,官场难混,压力巨大,不知这副残躯是否能撑下去,也不知能撑多久。”
齐安昌;“怎么能这么讲?男子汉顶天立地,乃大丈夫也,这么讲岂不是丢失尊严?”
楚天南气急败坏,干瞪眼。
“你能到谁面前去丢失尊严?那是你的发妻。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闺房话你娘子还能出去到处宣传,说你不行不成?
连个屁也不懂的玩意儿,成亲十来年,你身上多少毛,你娘子一清二楚!
还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尊严威严,在她面前就是个屁。
你那么讲,不仅不会丢掉尊严,反而还能博取她的心疼和同情,肯定知道自家夫君在外打拼累,脊梁骨却挺堂堂正正。
如此累下去,就算是钢铁也容易折断。
那么辛苦的夫君,一切的打拼都是为了家庭,这种情况下找些妾室回来,是不是算小事?
你娘子能为小事跟你闹?
她肯定也想找些漂亮婆娘回来,解解你的乏,驱驱你的累,解解你的压。
你呀,为了家,打拼的不容易,只有年轻漂亮的女人,才能让你重获新生,她又怎会不如你心愿?”
齐安昌越听,眼睛越亮,最后激动的浑身颤抖,声音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