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是什么？把她弄成那泼妇一样。”

齐安昌尴尬的摸摸鼻尖，“古道热肠。”

楚天南嘴角狠狠一抽，干咳两声。

“你是真正的勇士。”

“勇不勇士的没用，说正事，你今夜派了两队人，他们出城，被皇城司敏锐察觉，消息都汇报到我这来了，要不要报告上去？”

楚天南抖了个激灵，皇城司果然厉害，把兵马司都给盯紧了。

“能不能压下来？”楚天南刻意压低声音。

“倒是可以。再怎么说，我也算二把手，这些小事情大体能做主。不过你自己要清楚，京城，天子脚下，眼线众多，未必只有我们的人察觉到。”

楚天南点头，“那你多少清理一下，此事不能被旁人调查。今天的两队人马是送钱出去的，整整二百万。”

闻言，齐安昌倒抽凉气，猛然起身，惊呼出声。

“这根本不是钱的事情好不好？你把那钱拿出去的目的，老子用脚底板都猜出来了。”

楚天南撇嘴，“这才需要你清理尾巴。那群尾巴可以知道我有想法举动，但不能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举动是什么。”

齐安昌若有所思，“如此一来忙不了指挥使。虽然指挥使对你算友善，但绝对不可能为你和别的势力作对。”

楚天南瞥了他一眼。

“你甘心止步于此，一辈子被人压着？”

“明白。”齐安昌拍拍胸脯，“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是暗桩那边传来的。接到命令，说杀手组织要刺杀周芷敏，时间是明天。”

“消息确保无误？”楚天南询问。

“保证无误。”齐安昌道，“那暗桩是安插在杀手组织中的，来源非常可靠，还提供了相应的证据，地点在黄山狩猎场。黄昏之前，周芷敏会到那处打猎。”

楚天南，想了想，摸摸下巴。

“周芷敏功夫还可以，普通的刺客杀不了她，会怕怎样的刺客呢？”

齐安昌摆手，“杀手组织杀人的手法有很多，搞不好周芷敏身边有内应。我是想说，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楚天南摇头，“周芷敏实权很大，掌控内务府，乃皇室宗亲核心人员，她的态度意味着皇室宗亲的态度。”

齐安昌很疑惑，“如此一来，是谁想动手杀她？”

“当然是皇室宗亲喽，觉得她挡到了某位人物的路，要把她杀了，取而代之。

我调查过她，据说她各种缩短皇室宗亲开支，导致大家内衣快打上补丁，过不了日子。”

“不对，哪是过不了日子，是过不了奢侈的日子。”齐安昌冷笑。

“不错。”楚天南点头，“我在争取周芷敏，她必须得活着，否则内务府换别人坐镇，先前所有的努力便打了水漂。你派人盯紧那群刺客，明天我会呆在北兵马司等候消息。”

“行，那我走了，明天搞不好我也会亲自出动，再怎么说周芷敏都捏有实权，皇城司不好置身事外。”

楚天南忍不住笑，“怎么着？你要走了？不是被你媳妇儿赶出来了？”

齐安昌不以为然：“赶出来就赶出来，老子又不是没有外室，去哪里不行，总好过呆在你这里。”

说着，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扭头。

“楚大人，京城是否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楚天南清楚，有些事瞒不了齐安昌，钱派人运送出去的消息，他清楚，别的事估计也能联想到，干脆点头。

“成败胜率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