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额尔的婆娘看到这种情况,心中的怒火更盛了,她挥舞着木棍,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尖叫声仿佛能划破人的耳膜。
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就像一只发疯的母狼。但她还没冲到跟前,就被士兵们用盾牌猛地一推,那盾牌的冲击力让她一个踉跄,她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中的长刀也飞了出去。
多额尔看到自己的婆娘吃了亏,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怒吼一声,放下弓箭,从腰间拔出一把已经有些生锈的弯刀,那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大吼一声,像一头疯狂的野猪一样冲了过来,他那肥胖的身躯在奔跑中左右摇晃,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咚咚作响,但速度却出人意料地不慢。
然而,士兵们丝毫不惧,他们迅速变换阵型,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多额尔冲过来的时候,直接被长枪抵住,那冰冷的枪尖抵在他的盔甲上,让他无法再前进半步。
他那把弯刀在慌乱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砍断长枪,但他的动作毫无章法,根本无法靠近士兵们。
此时,有几个被多额尔蛊惑的人也壮着胆子冲了过来,他们拿着棍棒和农具,眼神中带着恐惧,但还是咬着牙与士兵们展开了近身搏斗。
士兵们的长枪和短刀如同灵动的毒蛇,不断地在他们身上留下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的衣服,惨叫声此起彼伏。
随着战斗的进行,多额尔的队伍渐渐陷入了混乱。
那些原本被他蛊惑的人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的丢下武器,撒腿就往四周逃窜,有的则干脆扔掉手中的武器,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多额尔看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少,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还是不甘心,继续疯狂地攻击着。
他的弯刀在空中划过,却只能砍到空气,他的体力在不断地消耗,但他的愤怒却让他不肯罢休。
士兵们看准时机,一个士兵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他的脚步轻盈而敏捷,如同一头猎豹。
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多额尔的腿上,那一脚力量极大,多额尔那肥胖的身躯失去了平衡,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小山,他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其他士兵迅速冲上去,他们如狼似虎,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多额尔还在拼命地挣扎着,他的胳膊和腿不停地乱蹬,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但他已经被士兵们牢牢地控制住,无力回天了。
随着宣传的深入,一场批斗多额尔的大会在黑土沟的广场上召开了。
广场上挤满了人,有汉族百姓,也有满族百姓。只见多额尔被几个士兵押解着走上了临时搭建的高台,他的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绑着,那麻绳深深地勒进他的肉里,可他还是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嘟囔着:“放开我,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周围的人,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一位满族的老妇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她满脸泪水,用干枯的手指着多额尔,声音颤抖着说道:“这个恶贼,他强行霸占了我家的土地,还把我的儿子拉去给他做苦工,我儿子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累病了也不给医治,就这么没了啊。”
说着,老妇人忍不住冲上前去,用拳头狠狠地砸在多额尔的身上,边砸边哭诉道:“你还我儿子的命来。”多额尔被老妇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嘴里还嘟囔着:“你这个疯婆子,别碰我。”
接着,一位汉族的年轻后生也涨红了脸,大步流星地走上台来,他一把抓住多额尔的衣领,把他的脸拉近自己,大声说道:“他的民团经常无缘无故地殴打我们,还抢走我们的粮食,我们一直敢怒不敢言啊。”
说着,后生用力地摇晃着多额尔的身体,多额尔的脑袋随着后生的摇晃而左右晃动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在众人的控诉声中,多额尔的脸色变得惨白,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他扯着嗓子喊道:“我没有,你们这些刁民在诬陷我。”但是他的话语在人们愤怒的声讨声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