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出生的时候,这位桃夭的母亲也离世了?
嘶,有点烧脑。
他再次想到,这次果然应该让黎寅过来,黎寅脑子好使啊。
“叩叩。”
桃夭再次敲门,这次是从另一个石门进去,就没有用到什么东西,她好像就只是敲两下告诉里面的人她来了。
石门打开,一个极其宽阔的密室出现了,其中最显眼的就是硕大的圆桌,还有两侧都是书架,密密麻麻,从高到低排列着,很多都是一卷一卷的纸。
“桃夭。”
有人在最下面的书架旁露出脑袋,是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十二三岁作用的小男孩,此刻手里捧着一本书,笑的灿烂。
林婴宁看着他,“竹筱?”
桃夭点点头,“是的。”
她走过去,“竹筱,这位便是咱们等了许久的使者,林宁。”
竹筱顿了顿,随后看着林婴宁,“真的吗?”
桃夭点点头,“真的。”
竹筱忽然偏过头去,“我去摇铃铛。”
桃夭点点头,林婴宁看着竹筱身影快速闪烁,速度极快,快到残影,很快就在圆桌旁边拉响了一个铃铛。
这清脆的声音在这密室中回荡,很快,有沉闷的铃铛声在上面响起。
林婴宁抬头,却看到了周围一道道石门,此刻铃铛都在晃动。
竹筱环视四周,在确定了所有铃铛响了之后,便飞了回来。
“他们都回应了,很快就会过来。”
“使者请随我来。”
竹筱有些迟疑,但还是带林婴宁走向了另一侧的书架,马淳德想过去,桃夭伸出手,“你好,我是桃夭。”
马淳德顿了顿,“可以叫我马护卫。”
桃夭笑了笑,“马护卫,那是使者的东西,我们在这里等吧。”
马淳德抿了抿嘴,还点点头,“好,那我在这里等着。”
此刻在若兰部落的某处打铁铺,师傅将挂在柜台的风铃轻轻拨弄了下,关上了铺子的门,灭了火,早早挂上了一个歇业的牌子。
随后便走入房间内,擦洗了下自己,走向了更深处。
一处羊肉汤面铺子,老板笑眯眯的将手中的面放在顾客身边,说今晚要早些休息,让顾客吃快些。
顾客不满,他只是笑了笑,“没事没事,您不愿意当然没事的。”
下一刻,他衣袖一飞,一些浅黄色的粉末好似洒出来,没过多久,铺子里的人走了个干净。
老板笑着把铺子收拾好,便关上了铺门,走入了后院
某个茶馆的小厮似乎肚子疼,请假离开,却没去茅厕,反而回了宿舍,就没再出来。
有一富商贵族家中的管家被媳妇踢出屋里,委委屈屈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悍妇屋里却响起来了打雷声,孩子们不由叹气。
却不想,屋内却根本没有人了
若兰部落的角角落落里,不同的人,此刻却都向着同样的目的地前进了。
竹筱递给林婴宁一个檀木盒子,“使者,这里面,便是本该给你的东西,没想到你真的先来了这里。”
林婴宁看着檀木盒子,其上有很好看的花纹,但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檀木盒子有个锁。
却没有钥匙,反而是旋转的字,解密的锁。
“你说,这是给我的我先来的这里?”
“你可以和我说说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林婴宁此刻心中愈发多的疑惑,似乎接近了谜题,却更多的谜团对她展开了。
竹筱笑了笑,“若是使者打开了,便清楚一切。”
林婴宁知道,竹筱还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此刻什么都不说,也是对的。
林婴宁看着密码锁,随后试探性的拨弄了几下,却看到密码锁的字,都是汉字!
而且,她好像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字。
“林?”
林婴宁顿了顿,便确定自己看到了,林婴宁,三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惊吓,却更多的是好奇和疑惑。
“我若是真的打开了,竹筱,你确定能给我一个真正合理的解释吗?”
竹筱点点头,“盒子里有答案,但我们从来没有打开过,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密码,只有使者知道。”
林婴宁吸了口气,她的手有些颤抖。
竹筱有些疑惑了,他似乎不太能够明白此刻林婴宁的情绪。
为何?如此的激动?
这是怎么了?
林婴宁背过身去,“竹筱,你先等等,我去打开。”
竹筱点点头,“自然。”
他也不怕林婴宁用其他的什么办法去打开,这盒子看着是檀木的,但其中可不是檀木这么脆弱的东西。
他们之前在迷茫的试图打开过,最后,却根本没能留下些印记在这盒子上。
林婴宁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她轻轻拨弄着密码锁,将三个字慢慢拨弄出来。
“林婴宁”
她低低的呢喃着,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咒语,下一刻,“咔哒!”一声,檀木盒子,打开了!
林婴宁吓得那一瞬间,她想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不可能!
她出生的时候,可是在都城!
是在都城啊。
她的名字是,父亲和母亲去佛寺为她求得的!
这如何能成为千里之外,辽金同人势力里的一个盒子密码!
不可能!
竹筱听到了声音,他的眼中,第一次爆发出来了巨大的惊喜。
“真的是!”
“真的是使者!”
他激动的红了眼睛,“我们等到了,我们等到了!”
桃夭红着眼睛,看着竹筱激动的样子,不由擦拭了下眼泪。
他们等了太久太久他们虽然是辽金血脉,却深深知道,自己是为了大梁而存在的!
他们不能动,不能暴露自己,要等到使者,等到她之后,为了大梁,为了他们的使命而努力,甚至付出生命。
这种几乎是洗脑的一样的教育,他们一直铭记,一直
“马淳德。”
林婴宁忽然喊了马淳德,马淳德赶紧过去,“小姐!”
林婴宁的手有些颤抖,“给我搬个凳子,我腿好像麻了。”
马淳德紧张的表情瞬间裂开,他忽然失笑,“哎,好。”
竹筱没去打扰林婴宁,他反而是背着这些人,开始抹泪,越抹越多。
“咔哒。”
林婴宁坐在了凳子上,再次鼓起勇气,终于打开了这檀木盒子,盒子之中,正摆着三卷书信,还有两块东西,一个是令牌,一个是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