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澈从未在家中表现出对众人的不敬,可他们对萧明澈却从来没有应该的好。
他一直孤身一人,如今有了心爱的媳妇,还有了女儿,自然舍不得被他人算计。
动他他兴许还能忍上半分,但若是动他家娘子,他势必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萧明澈想来,力道再次下狠。
看着谢氏翻着白眼,手脚已经渐渐无力,凤心瑶方才开口道:“萧明澈,冷静一点。”
凤心瑶才开口,刚父子两个都拉不住的盛怒的男人,瞬间找回理智,他甩手将谢氏丢在地上,随后道:“这件事我会如实禀告皇上,谢氏这事危害的不仅仅是我女儿的命,更是明日宴会开场时,诸多贵人命。”
“你们空口白牙就说我母亲要害你女儿,证据呢?”
萧明宇其实心里也知道轻重,知道他母亲又犯蠢了,可若是能遮掩过去也很好。
毕竟之前挖地道那么大的事情,他母亲也轻松遮掩过去了。
听着萧明宇的话,凤心瑶凉凉道:“证据这会儿就在路上,今日我让你们百口莫辩。”
很快,追风将御医和郎中请来,将金锁的卖家和负责浸染毒药的药师也都抓了回来。
看这个阵仗,御医和郎中都有点想跑,可是也知道晚了。
那卖金锁的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瞬间吓的跪倒在地,忙哭求道:“我什么都没有干呀,我真是冤枉的,求各位贵人放过我,我就是个打金器首饰的,这个夫人来我这里买金器,再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看清楚了,是眼前这个夫人去你那里买的金器吗?”
萧明宇追,那语气急切的,就差将店主的脸掰过去仔仔细细的看看谢氏了。
那店主一听忙摇头道:“这夫人是贵人,哪能亲自来我们店里买东西,是她手下一个嬷嬷,虽然每次过来都包裹的严严实实,让人看出长相,但是她拿出来的银子是带着镇国公府印章的,富贵人家银子都是有自己的花纹的,小的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是也总跟这些银子打招呼。”
萧明宇听到这话只觉得一阵无语,出去采购这些隐秘的东西,竟然拿着家里的银子?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镇国公也是肉眼可见的无语,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哪怕是夫人的人买的,可也不能证明这东西有问题。”
追风一听将旁边的一个男人踹倒在地:“这是名叫神药,在京城各世家里游走,专门处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他为了活命已经什么都招了。”
“你出卖我?”
见追风说神药都招了,谢氏直接激动的就要往神药身边爬。
这个动作更是令萧家父子无语,这跟招了有什么区别?
两人都垂着头,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了。
镇国公半晌看向谢氏,低喝道:“你个蠢妇,自己招认。”
“国公爷……”
谢氏想哭,凤心瑶直接将被做了手脚的金锁交给一旁的御医和郎中,对他们道:“如实说就好,大将军和镇国公给你们撑腰。”
郎中很不想参与豪门之间的事情,总觉得自己人微言轻,稍有不慎就要被弄死。
御医更是不敢多说了,他还要在朝中混,镇国公和将军都得罪不起。
就在郎中和御医拿着金锁互相端详,放在鼻子上闻,又放在手里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