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目光复杂,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从电视上看到了她被抓,就什么都不顾跑去霖江分局等她?没有想过她万一今天出不来吗?
心里沉沉的,打开医药箱,酒精、碘伏、纱布、医用胶带那些都被放在桌面上。
又从茶几抽屉拿了两个一次性纸杯,一个里倒了些酒精,另一个倒了些碘伏。
抽了几支棉签和消毒棉球各自沾了些,江舟从小沙发起身,改半蹲在地,看了眼时序,柔声道,“会有点疼,忍不住就喊出来。”
坚定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疼。
说实话,时序,真的。
没觉得疼,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又或者是因为从小到大受的苦比起脚磨破疼多了,所以这点疼不算疼。
江舟面色太凝重了,时序不喜欢看到江舟为自己担心露出这种神情。
酒精清理时碰到伤口的疼时序咬牙忍了下来,给江舟讲着话。
“姐姐,你穿拖鞋的时候,拖鞋窜到过脚脖子吗?刚刚我就是拖鞋窜到脚脖子才这样的。”
“倒不怎么疼,就是把拖鞋搞下来浪费了点儿时间,现在想想怪好笑的。”
“还笑?”江舟认真的在擦拭伤口,中途换碘伏抬头扫了眼时序,时序正扯着笑憨憨的,心里阴霾莫名的少了些,脸色也没刚才那么严肃,“我又不是你这种笨蛋。”
伤口虽然没有很多,也没有特别严重,但毕竟是在脚底板。
江舟不怎么放心,就用绷带多缠了几圈,又让时序下地试试,保证不疼就行。
“后面换药自己来,这种细活儿不适合我,听到没?”简单的擦药,让江舟额头浸了层薄汗,这事儿多来几次,她要炸,“行了,收拾收拾睡觉。”
江舟迫切的想洗澡,想换衣服,想洗去今天的糟心。
转天,江舟起了个早,骑着自行车去了趟新华书店买了一堆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