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踏马让你告诉江舟的?”
“啧,我真想锤死你。”
“捶吧,捶死进监狱。”病房门推开时冷冽的声音顺势传了进来,“呵,我以为我得给你定花圈了,看着挺好啊。”
手里的雨伞还在不停的滴水,江舟身上带着寒气,迈步走进林浪床边时宋天强很有眼色的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你们聊,我出去买点吃的,舟姐,伞用一下。”放在门口的伞顺势被宋天强带走。
许久未见,以这幅模样见到江舟,林浪不自在极了。
“咳,我没让找你,我也不知道宋天强那狗东西会找你。”
“嗯。”淡淡的应了声,书包都没脱,江舟坐了下来,睨了眼头上包着纱布,胳膊吊着石膏有些滑稽的林浪,扯了扯嘴角,“比上次强,看起来没挨刀。”
“……就,还行。”
“嗤,林浪,我来看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现在看也看了,你也没什么大事儿,如果你没有别的要说的,我要回家了。”
别的事。
两个人心知肚明。
病房里静悄悄的。
不知多了多久,林浪先一步开了口。
“真要知道吗?”
“不然呢?我连我为什么进警局都弄不清楚,糊涂的生活下去?”
“那好吧,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君再来台球厅里面有几个包间,包间里是赌场,我打听到君再来老板在包间里向那些参赌的人收账无果用了别的手段,那些人报警了。”
台球厅,赌场。
联想到林浪带着江舟去的高溱台球俱乐部,里面也有包间。
有麻将桌,他们打的很大。
江舟眸色微冷,“所以那天你们打麻将也是赌?”虽是问句,却信誓旦旦,“林浪,你们这是犯法的,被抓了会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