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徐谨言将自己跟李婉瑜假结婚的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
“所以,您瞧,再让我过去跟王洛溪见面。
这不仅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也是对您的不尊重嘛。”
末了,徐谨言还表示了一下歉意。
“嗯,那这个事情就算了。
不过你小子也得过来陪我钓鱼啊!”
老王爷子的声音,有股子不依不饶的意思。
“那成,年前吧,年前正好还有个周末,我过去陪您老钓鱼。
话说,您老不休息过年,那鱼,也是要过冬的啊!
冬天的鱼,可是不好钓来着。”
徐谨言无奈的笑了,这老爷子,大冬天的还惦记着钓鱼。
看来,这钓鱼才是真爱啊。
“少跟我扯这些!
你不钓鱼,你不懂得鱼儿上钩时,那份期待感被满足的心情,是多开心。
好了,你也别跟我贫气了,就这么说了!”
王老爷子啪地一下,将电话给挂掉了。
徐谨言叹了口气,算算时间,距离过年,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正好下周末,还有一天休息日,到时候干脆再去一趟好了。
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也不知道外联办那几名同事去哪里了。
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又开始继续审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徐啊!猜猜今儿,我过去,发生什么事儿了?!”
老黄兴冲冲地走进了办公室,一脸神秘地看着徐谨言。
“害,瞧黄老师您说的什么话,您老出马,那还不得一个顶仨吗?
您啊,就别瞒着我啦!”徐谨言抬头一看,老黄刻意装作绷出一副生气的表情,但眼睛里的兴奋,却是藏不住的。
“什么叫我瞒着你,应该是你瞒着我才对!”
老黄一听徐谨言的话,顿时不乐意了,那李婉瑜和你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
好家伙,你们小两口,在这儿给我演双簧呢?
“这话从何说起啊?”
徐谨言哑然了,老黄这脸色,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说变就变呢?
“那李婉瑜,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老黄摸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上,美滋滋地抽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
“李婉瑜?您怎么认识他的?”
徐谨言懵了,他跟李婉瑜的事情,自认为藏的还算严实。
当初是为了摆脱不做知青的命运,贪图京城的户口和有工作的诱惑,达成了交易。
可他也没到处嚷嚷啊?这老黄怎么就知道了?
“那李婉瑜,在燕京文学做编辑,是你的责编。
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
你们小两口,可是瞒的我够辛苦的啊!”
老黄也是精明,刻意诈了徐谨言一下。
“她在燕京文学做编辑?是我的责编?”
徐谨言两眼瞬间就瞪大了。
“你不知道?”
老黄此时也有些懵了,看徐谨言的表情,不似作伪。
“我确实不知道,所以,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您跟我讲讲呗?”
徐谨言的好奇心,也被勾了上来。
赶紧拉了一张凳子过来,让老黄坐下。
又小跑两步,到套间里,把老黄的茶缸拿了出来。
提起暖气瓶,续上了热水。
待老黄抿了一口茶水后,才陪着一副笑脸,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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