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了他一眼,犹豫道:
“我也是闲着无聊瞎琢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说秦淮茹一直没给你生孩子,是不是考虑到棒梗,所以早去做了结扎?”
傻柱愣了下,脸色变了变,干笑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这么做?”
许大茂退了几步,见傻柱没来揍他,心里松了口气,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傻柱,看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提醒你一句,可以暗中调查一下这个事。”
傻柱紧握着拳头,眼神恍惚,牙齿咬了又咬,深吸了口气,说:“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晚了,哎……什么都晚了……”
许大茂摇头道:“一点儿也不晚,如果是真的,至少伱心里有数,同时你现在还能活些年头,哪怕收养一个也来得及。”
傻柱反问道:“别光说我,你呢?不也没孩子养老?相比起来,我这边不管是好是差,有个棒梗指望,你指望谁?”
许大茂笑了笑,说:“秦惠阳和秦惠菁啊!这俩孩子是我的,他们能不养我的老?”
至于秦惠淑,他能百分百肯定不是他的,就不说她了。
傻柱切了声,撇撇嘴道:“尽往脸上贴金,据我所知,他们现在都没叫你一声爸爸,你真老了,还能指望他们给你养老?”
许大茂嘴硬道:“话是这么说,但总摆脱不了他们是我孩子的事实,我真找上他们,他们敢不养老?大不了打官司,我不信没地儿说理了还。”
……
下午,刘洪昌开车回了城。
何大雄和何贵香倒没急着回去,好不容易回老家一趟,自然要多玩几天。
刚回到家,就见槐花坐在客厅哭哭啼啼,何文惠在边上小声安慰劝说。
刘洪昌走进客厅,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傻爸和我妈闹着要离婚,呜呜……还和我哥打了一架。”槐花泪流满面道。
刘洪昌听的稀里糊涂,走到她边上坐下,询问道:“日子过的好好的怎么要离婚?”
槐花抹了把泪,哽咽道:“是我妈,她当初怕跟傻柱结婚后有了孩子,会影响到我哥,于是就偷偷去安了环,也不知道傻爸打哪儿知道了这个事,回来就大闹起来了。”
刘洪昌叹了口气,说:“那你跑我这儿来干嘛?应该去劝他们嘛!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闹离婚图啥?”
“我……我……”槐花结结巴巴,好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咋劝啊!所以抽了空过来,想跟你请教一下,帮我出出主意。”
刘洪昌沉吟道:“这事儿还在傻柱身上,不过我觉得你妈应该能把傻柱降服住,或许过几天两口子就又好了呢?”
槐花摇头道:“好不了,以前倒没啥,现在有何大清和何雨水从中作怪,傻爸理也不理我妈了,他一家人都说我妈做事太绝,让他们老何家绝户了,这是生死大仇!”
“还有我哥,结婚后不是住大房子吗?今儿也被傻爸撵出来了,连聋老太太的房子也不让住,傻爸和我哥就为这个打起来的。”
何文惠皱眉道:“你哥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动手打傻柱的?这不是让人寒心吗?”
刘洪昌点头道:“确实,傻柱可是养了你们几十年,现在他岁数大了,你们翅膀硬了,敢动手打他了,左看右看都成了白眼狼,恩将仇报!”
“何况你妈不给傻柱生孩子这事儿,确实做的不地道,她是真打算让何家绝户啊,多大的仇要这么做?”
槐花无话可说,越哭越凶,直到秦京茹来了,安慰她好一阵,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