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家商讨半天得出一个看秦家如何对付叶琅的结论之时,唐家也在对于叶琅能够展现玄学秘术的本事,而感到震惊。
唐重山更是对于叶琅夸赞不已,一副惊为天人的敬佩和叹服。
“叶神医,你这次救了高局一家,甚至还查出多年的冤案,都让高局都你表示赞赏有加,甚至是能够让高局认可和承情,假以时日,你必然能够在平川足以横着走。”唐重山带着叶琅回到唐家,便对后者再次夸赞道。
不知有多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在他想来,平川市年轻一辈当中,叶琅当得翘楚。
不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都叫人信服。
叶琅摆摆手轻笑道:“只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对于这些邪灵作怪,我作为新一代的风水相师,理当如此。”
“这也是我师傅当时授我本领的根本。”
唐重山却是很认真地表示道:“那你要这样说,只怕就把自己给说小了,你要知道现在这些达官贵人,最怕的已然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最怕遭受这些脏东西,用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我可是见识过太多的富商权贵,就因为被人下了降头或者是一些风水玄学的不对,不但家里时常发生爆炸,甚至是出个门都会被车给撞飞,你根本无法预料在他身上究竟还会发生怎样的变故。”
“而这些变故都足以叫人震惊,乃至是他们也意识到不对之后,也请来诸多法师道士进行驱邪赶鬼,甚至是做法三天三夜,但是在这一门道中,能够真正通灵有本事的,压根就没有几个,大多都是夸夸其谈的江湖骗子。”
随即想起了什么,很是认真表示道:“所以你有着这等秘技,那么想要结识更多权贵,那完全不是问题呢!”
叶琅苦笑不已:“我也没想认识太多权贵,只不过是正好高家需要,而我也正好可以,所以此事纯粹是凑巧罢了。”
“虽然对于此事我也比较感兴趣和喜欢,但是在本质上,我是觉得顺其自然就好,若是刻意强求,那便有点不顺应天道伦理,诸多的因果,都是相互的,一旦打破这个平衡,很多说不准的东西和事情可能都会降临在你的身上了。”
唐倾城在一旁也帮衬着叶琅,对着唐重山娇嗔道:“爸,你就消停吧你,你没看到叶神医已然很累了吗?”
“况且认识一些无端紧要的人,根本就不起作用,乃至是在本质问题上,
唐倾城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激动表示道:“让高局欠下人情算得了什么,我跟叶神医去散步之时,他还救了宋南天的命呢!”
“虽然只是一时的缓解,但是想来宋战神必然明白这其中的玄奥之意,不出三天只怕叶神医又要被邀请去治病了。”
“到时候若是让宋家欠下这份恩情,叶神医足以在省城里,横着走了。”
唐重山震惊了,难以置信地望着叶琅,后者却是挠挠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把他肋骨打断了。”
此话一出,唐重山更是惊呆了。
把战神的肋骨打断了,这是什么级别的武者才能做到的?
唐重山觉得唐家能够遇到叶琅,当真是祖上积德了。
后者不但医术高超、相术惊人、武艺只怕也算是超群了。
如此年轻就这般成就,堪称妖孽了。
齐家大少齐子龙也在恼怒着,对于先前秦家宴会上,唐倾城落的脸表示极为愤慨。
齐家名下蓝山会所,一处极为隐蔽之地,在地下包间里,此刻的齐子龙手里拿着一杯高贵红酒,摇曳之余,透着高脚杯流露出一抹冷然和伶俐之息。
“龙鳞,你说那小子真的能够救治我母亲吗?”
“只是相比起他的救治,我更想宰了这小子。”
齐子龙对于叶琅的厌恶,可谓是到了极点,想到唐倾城告诉他的话,他就感觉被人羞辱践踏了一般,内心里的怒火一直在燃烧。
他作为齐家大少,还从未有过这般耻辱,在他的认知中,唐倾城这是在亵渎他,而那个在他眼里不过是**丝的叶琅,更是该死。
而对于秦家的闹剧,他也算是有所耳闻,只是当他凑近想要探听缘由之时,却没想到唐倾城为其撑腰,这让他觉得让叶琅多活一刻,都是一种对自己的亵渎。
龙鳞作为齐子龙的贴身保镖,此刻感受到少主内心的烦躁,不敢添乱造次,便默不作声。
“怎么?连你也不想理会我了?”齐子龙不耐地沉声喝道。
龙鳞连忙开口道:“我只是保护少主的安危,不懂事由。”
“只是少主向来杀伐决断,断不能在此事上被人羁绊。”
“换做以往的你,何须幽叹,谁惹了你,杀了便是。”
齐子龙微微一愣,随即大笑:“好一个杀了便是!”
“如果不是那小子胆敢夸口能够救治我母亲的话,我又何必如此揪心。”
“我只不过是被那个女人乱了心志,没想到沉睡了几年之后的唐倾城,当真是倾国倾城。”
想起见到唐倾城那绝美的容颜和不俗的气质,以及那冰霜冷艳中透露着无双的气场和英气凌人的美,就让他心生征服之意。
最主要的是他们之间还有娃娃亲的渊源,只是唐倾城却在他的面前,承认自身喜欢另一个男人,这让他完全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