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极有可能出现的那个猜测，西宁就不由得把眼睛给闭上了。

良久才说了一句话出来：“忘记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句话了吗？”

“什么话？你和我说过的话有那么多，我总不可能每一句都当成是真理来供着吧！”

这么严肃的时候，还有心情和她耍嘴皮子，有意思吗？

管他是听懂了装糊涂，还是根本就没有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现在西宁身上散发着低压，“灵偶和人类，是绝对不能以伴侣的关系在一起的。”

不然作为灵偶的一方，会被灵偶的法则制裁的。

成功通过化形考验的时候，她就看到对化形灵偶的那些约束了。

会主动选择离开江临川身边，那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谁让他身体里的那个灵魂的一部分，曾经依附在她灵魂深处不知道多少年。

要不是真正化形成功了，她或许不会发现到这一点。

但是那又如何？

她从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把他的东西，都还给他之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断了……

“什么伴侣不伴侣？我一直都把御灵当成是我的孩子，我像是一个会对自己孩子下手的人吗？”

十一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离开这间小店铺了。

感觉上，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西宁继续争论下去。

至于要怎么用新的身份，和御灵成为朋友，他现在就只能先找个办法，混到他工作的地方去了。

而西宁在店里待了许久，最后还是把一朵雪灵花用一个器皿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