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北快被折磨疯了,他可以确定自己不认识刚才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却认识自己和范健,而且她很恨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陆靖北眼角余光发现范健还一脸被雷劈了似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药……”
范健愣了一下发现陆靖北脸上都是冷汗,蹭的一下跳起来放下搪瓷缸,跑到过道上从侧面的架子上取下陆靖北的行李拿到自己铺位上。
他哆哆嗦嗦的掏出一个药瓶,发现里面就剩下两粒止痛药了,连忙倒出一粒把瓶子盖好放回去,飞快跑到陆靖北铺位前弯腰抱起陆靖北的头,“二哥,快把药吃了!”
陆靖北把药吃下去,喝了几口范健递过来的水,等待药效发作心里像塞了一把草。
那个女人不但认识自己,还对自己十分熟悉,自己却没有一点儿印象,难道……
难道……是自己受伤那次失忆过,不,不可能——
他求医问药三年,从来没有医生过他提过,陆靖北彻底糊涂了。
自己不认识的人对自己简直了如指掌,还认识范健……
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又是谁?
范健把悬着的心放了下去,随手把陆靖北的搪瓷缸放在小桌子上,发现陆靖北的钱包放在了衬衣口袋里。
“我的天爷!”天杀的死胖子这是要逼死二哥的节奏啊。
二哥只是脸黑了一些,真是条汉子!
他心急火燎的把陆靖北所有的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并且把陆靖北的衣服裤子整理好,被子叠成四方块放在一边,这才回到自己的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