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粉红色的海洋里,感觉一阵恶寒。
叶初秀有父母的呵护,有祖父殷实的家底过得像个小公主还不满足,总是抢自己的东西,抢不到就偷……
前世,她是被叶初秀恶心死的。
她身边盘踞着一条被见不得光的老鼠左右的白眼狼,又有一对狗父母,老鼠有个虎大王倚仗,自己穷一生也没能撼动那个老鼠团体,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叶初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嘲笑,“好惨一女的!”
叶初婕眼角余光落在叶初秀的擦脸油上面,雅霜是叶初秀最喜欢的一款擦脸油,可她不喜欢,叶初秀喜欢的东西她都不喜欢。
叶初秀是个左撇子,喜欢从左边下床,喝柠檬茶,粉色的东西,长得帅的男人!
叶初婕从空间里掏出一支药剂拧断,打开雅霜瓶子倒了一滴药进去,看到它融入雅霜,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前世她守了一辈子活寡,叶初秀偷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生下了四个孩子,这一次……
她盖好雅霜盖子将瓶子放回原位,提起梳妆台上的气死风灯。
这盏灯是史泰祥祥媳妇送给叶初秀的,叶初秀一直宝贝得不得了,在她眼里它就是个灯。
叶初婕用螺丝刀把灯盏左边的螺丝拧松,又把煤油加满了,沿着左边床沿铺了一排固体酒精,然后把叶初秀的枕头抓过来,打开一层层拉链,把里面的草药叶子抓出来一半,把下午刚刚准备好的塞了进去。
她28岁那年被困在病床上时的味道,叶初秀也得尝尝。
她收拾了痕迹去厨房把水缸里的水全部舀了出去,用金刚钻把缸底轻轻的划了一道,又把舀出来的水全部舀进去。
叶初婕吹灭煤油灯,悄悄带上房门。
她回去时候经过厨房听到毛碧云在哄小女儿吃绿豆糕,“苗苗,乖,再吃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