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没有清理不相干的女人,还让她自由出入,又找了这么多不相干的人过来,纯是欺负咱们是乡下来的。”
“三丫,爷爷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儿,她们恶心我,我把她们恶心到吐了,算起来还是我赢了呢。
咱虽然是乡下来的,但咱永不认输。”
范健腹诽,死胖子离得一手好间。
陆靖北优哉游哉的看戏,今天媳妇明显被欺负了,不让她出气,自己要倒霉。
死道友不死贫道!
陆老爷子叹了口气,“老叶,我之前通知了薛珍珠让她搬出去,那会儿她身体不好,所以我让她好了再搬出去……”
“对不起,陆首长,给你添麻烦了,我当初带病离开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薛珍珠低着头道歉,态度放得很低,语气也十分诚恳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啧,这毁容一般的演技,叶初婕王之蔑视。
“珍珠!”陆中琪冲过去接住薛珍珠,冲叶初婕大吼,“你,你这个死胖子在火车上欺负珍珠,现在又把她气晕了,我跟你没完。”
叶初婕站起来从包包里抽出一根毛衣针那么长的针,今天下午刚刚磨尖的,越过陆靖北朝薛珍珠走过去。
你想演,我陪你演。
谁输,谁是王八蛋!
“今天碰到我的强项了,接下来让我们来见证一下奇迹吧!
各位观众看好了,只要我这一根针从薛珍珠头上的穴位扎下去,脑浆刷的一下就冒出来了,一时间红的白的,黄的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