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涨红了脸，七窍生烟。

“孙干事，你什么意思？”

“卓校长，你不顾学校规定，不顾组织原则，让叶初婕一个人读两个系，还包庇他，你居心何在？”

“你——”

方雯几个都晕了，她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为什么孙干事会那么想。

方雯想再解释一下，看到卓一凡摆了摆手，只好沉默。

“孙干事，我说的话，我的学生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卓一凡不是个傻子，傻子是坐不到他今天这个位置的。

下午一上课，范健就来找他了，跟他说起了叶初婕和罗杉乐悦的私人恩怨。

罗杉到他面前告发范健和叶初婕，被他打发了没有得到什么结果，转眼孙干事就过来了。

他越过区教育局，直接捅到了市教育局。

这当中的弯弯绕他门清。

当年他拒绝孙斌的顶头上司杨牧儿子进入京大跟杨牧结仇，这几年一直在伺机报复。

今天不管自己说什么，孙斌都不会信的。

叶初婕的摸底成绩，一个人读两个系这么大的把柄足够他们给自己喝一壶了。

“是事实胜于雄辩，卓校长徇私舞弊，玩忽职守，你还是去跟我们局长好好解释解释吧。”孙斌起身准备往外走。

方雯几个学生当时就慌了，把孙干事团团围住。

孙斌脸色一沉，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想干什么？”

“孙干事，叶初婕真的很厉害。”

“孙干事，叶初婕的水平都能去当老师。”

“孙干事，我们和校长说的都是真的。”

孙干事哼了一声，一丘之貉。

卓一凡明白事到如今他们说什么都没用了。

姓孙的就是想通过这次机会整他，为杨牧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