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
景南星拍了拍花昭的肩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商少峥知道,你们现在还没有彻底离婚,如果商少峥知道了,跑去民政局撤销离婚登记,你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费。”
花昭沉默一番,“何晚晴。”
景南星嗯了一声,“没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何晚晴,我担心的是,何晚晴爱而不得,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曝光了你和商北枭的关系,届时,事情才是一发不可收拾。”
要稳住何晚晴?
可怎么稳住?
估计商北枭知道被何晚晴欺骗后,巴不得弄死何家。
景南星略微思索后,打了个响指,“两个选择,要么是让商北枭装作什么都没发觉,继续和何晚晴虚与委蛇,要么是让何晚晴知道商北枭喜欢你喜欢的要死,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花昭露出无语的表情。
她抱起旁边的抱枕,整个人葛优躺在沙发上,“讲真,这两个选择,甚至比我离婚都难。”
这两个选择说白了只是一个。
那就是搞定商北枭。
怎么搞定?
花昭觉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和商北枭再见面了。
景南星眨眨眼,“男人就是用来利用的。”
花昭立马摇头,“商北枭绝对不是,你利用他,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景南星耸了耸肩膀,“那怎么办?实在不行,我雇几个人去把何晚晴绑了,一直关到你和商少峥离婚那天,你觉得怎么样?”
景南星原本说的只是玩笑话,结果越说越觉得可行,最后欢欣雀跃,“我觉得这是除了那两个办法之外最好的办法了!”
花昭立马拉住她的胳膊,“淡定,冷静,绑架犯法!何晚晴平白失踪二十天,何政军和董蔓都要疯掉了,而且,咱俩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何晚晴藏二十几天?真以为帽子叔叔们都是吃干饭的?”
景南星颓废下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离个婚怎么那么难?到底是哪个大聪明提出来的离婚冷静期?要不是这狗屁冷静期,你早就恢复单身,恢复自由了!商少峥还有什么机会去迷惑外婆!”
「商先生,那只是一场意外,希望您也可以忘掉。」
商北枭失神的盯着纸张上面娟秀的字体,陷入了沉思。
意外。
也可以忘掉?
意思是说,她已经忘掉了那场意外?
商北枭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明明是那晚的人。
明明知道发生的一切,结果,始终冷眼旁观着他认错人。
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估计,还是要被她蒙骗在鼓里。
花昭。
商北枭近乎咬牙切齿。
——
花昭匆忙离开宾馆,她现在的样子,不适合回家,也不想回家。
深更半夜。
花昭敲响了景南星家的房门。
景南星顶着一头鸡窝打开门,看到花昭,目光从她微红的眼眶缓缓下落,落在那明显被人蹂躏过的衬衫胸口处。
景南星脸色大变。
她一把拉过花昭。
将人拉进客厅。
按在沙发上。
景南星面色苍白,阴沉无比,双眸中都是疼惜,“哪个混蛋做的?商少峥吗?”
花昭摇了摇头。
景南星本是个急脾气。
此时此刻,心脏都快要急的蹦出来了,双手抓着花昭的肩膀,“那是哪个混蛋?”
她非要把那畜生千刀万剐。
把他的作案工具切下来,丢进下水道里,让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人道!
花昭深吸一口气。
抽抽纸巾,擤了擤鼻子,声音沙哑的说道,“星星,有件事情一直瞒着你,不是不拿你当朋友,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结婚当晚,阴差阳错的和商北枭发生了关系。”
景南星目瞪口呆。
她抬起自己握紧的拳头,用了极大的力气,咬了一下关节,瞬间疼的变了脸色。
她紧紧的抓着花昭的手,又惶恐又惊惧,“怎么会这样?”
花昭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