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他停下了动作,苏湄正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笑。
明明很美的笑容,他却不安起来,不知为何脑内抽风般闪过死亡的一百种方法。
难道她一直在骗自己,树枝还有剩余?
不过那也没关系啊,一小节树枝顶多让他受伤,死是不可能死的。
想到这点,他松了一口气。
“笑什么,这会儿知道示弱了?”
“今天有我在,你注定会成为我后宫的一员,到时我一定天天翻你牌子,哈哈哈!”
他的眼睛乱瞟,语气贪婪:“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杀你。”
苏湄:“亲你?”
“对,亲吻我全身,我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桀桀桀~”
苏湄看他这副中二的样子,哈哈大笑:“不行啊,多看你一眼我都要恶心死了呢。”
苏湄拍拍奶狗的头,从铃铛中掏出了一团棉花。
“呦,这是玩啥呢?”
校长一副不屑的样子,甚至伸出舌头卷起了铃铛玩。
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铃声过后,铃铛通身泛起金光。
校长觉得疑惑:“还是个电子灯?”
他收回舌头,发现舌头中间赫然出现了黑洞,是被铃铛吸收了。
这个洞飞速扩散,所过之处皆化为虚无。
“审么……归万以……听下……会应下!”
“窝搓了!窝房腻揍!”
洞越靠越近,眼看就要扩散到脑袋,怪物如蛆一般蠕动。
他不想死,这鬼东西每吞噬一分,他的灵魂就被撕裂一分,这种疼痛他从来没有体会。
就像有人硬生生在剥去你的皮肉,拔掉你的指甲,捥去你的眼睛。
神的力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比他还要诡异的存在。
就在绝望之时,吞噬停止了。
他涕泪横流的笑起来:“哈哈,牢子每嘶!”
他戒备的看着苏湄与奶狗,尤其是那个诡异的铃铛:“腻倒地时谁?”
“若果是抢夺底盘,窝可议瓤给腻。”
苏湄望天望地就是不想看那副恶心人的脸:“你的地盘我可没兴趣,而且万一变成你那么丑,我饭都吃不下去。”
怪物不赞同的开口:“窝不嘶不咩,腻纱布撩我,共存菜嘶最薅的。”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欺压弱小是件很有趣的事,她们哭泣,求饶,可你还是轻轻松松将她们压在身下蹂躏,多么美妙啊。”
“呦,不装大舌头了?”
苏湄讥讽的开口,视线看向楼下,那里密密麻麻站着无数学生,正拥挤着向楼上走来。
直播间的观众急了:
“这么多诡异,苏湄大佬快跑!”
“到底出什么事了,全校不是才有二十个学生吗?这么多哪来的?”
“苏湄大佬,别听他逼逼了,肯定是为了拖延时间,快,离开房间,我看到有诡异从墙头爬上来了!!!”
校长也察觉到了这个异常,他高兴的大喊:“我的帮手们到了,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