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不再说话,拿起手机回到屋里,打起了游戏,看起来是不打算搭理任何人了。
弹幕:“这死出,和我老公一样一样的,看着都气人。”
“药片是被丈夫藏起来了吧,否则就算看不到也能摸得到,天选者搜查的就差去摸马桶了。”
“难怪苏湄大佬不求助,多半早猜到了丈夫的心思。”
……
时间来到九点,一位中年妇女从角落的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抹布,到处擦拭灰尘。
只不过,每挪动一下物品,就会发出哐当一声,从声音判断,这位保姆很生气,并且干这些劳务十分勉强。
保姆看到苏湄毫无形象的瘫倒在沙发上,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书都念到了狗肚子里。”
苏湄发现,这个保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十分名贵的手镯,只是腕口有些紧,看起来并不合适。
好家伙,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苏湄脸都黑了:“把手镯拿下来。”
保姆怒瞪苏湄:“凭什么,这是我们家的东西。”
“放屁。”苏湄毫不留情指着断裂后用金子包裹起来的衔接处:“上面刻着我的名字。”
保姆明显很不服气,皮肤开始片片碎裂,肚子也越来越大,瞬间发疯,朝着苏湄咬去。
结果苏湄一个巴掌扇过去,保姆瞬间漏气:“你算什么东西,还想咬我?”
“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拿。”
“反了天了,大侄子呦,你媳妇要杀我!”
保姆一屁股坐地上嚎了起来,一是心疼镯子被抢走,另一个则是丢了面子,老辈被小辈指着鼻子骂贼,说出去,可没脸见人了。
然而,面对保姆的鬼哭狼嚎,丈夫表现很冷淡:“这点小事不要吵我,害这一把又输了。”
小爱刚露出的脑袋接触到保姆的目光后也缩了回去。
这个家里她最没有存在感,谁都不敢惹。
夺得手镯收了起来,苏湄才装模作样关心道:“原来是姑姑啊,您怎么坐地上了,赶紧起来,冻坏了身子不值得。”
……
闹腾了一阵子的保姆愤愤不平离开了,这时丈夫才舍得从卧室走出来,手中还拿着一瓶药。
“都怪我,忘了把药给你,现在吃了吧。”
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药片,中心有一点黑,分不清是不干净的东西还是什么。
“好。”苏湄接过药攥在手中,想要糊弄过去:“我晾些水,待会儿就吃。”
丈夫却十分固执:“现在必须吃药,晚点天就亮了。”
“好。”
苏湄将药扔进嘴里,什么都没发生。
“我去给小爱讲完睡前故事,你先睡吧。”
丈夫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没有过多为难,又走回了卧室。
弹幕:
“还真是丈夫藏的呀,他图什么?”
“难道吃药时间是假的,这么长时间过去都没事发生。”
“规则不是说一家三口吗?那个姑姑是怎么回事,亲戚当保姆,一般都不会这么平静。”
“会不会是丈夫伙和姑姑想要杀死女主人,谋夺家产?”
“你们快看,棒子国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