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这么多天选者,从未有人可以带走规则怪谈里的诡异,但她不仅带走了奶狗和鹦鹉,还收养了苏阳与小水。
甚至“很幸运”的得到了魔神青睐,赠送了魔神之力,可以操控铃铛洗劫怪谈。
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认为自己是天选之子,但苏湄却坚信,生命中所有的馈赠,暗地里早已标好了价格。
如果有一天怪谈将她所有的馈赠收回,天赋也无法使用,她又该如何应对诡异与怪谈世界呢?
思考这些并不是因为苏湄悲春伤秋,而是她想要找出一条途径,即使失去怪谈所赋予的一切,也能立于不败之地的办法。
再次翻开报纸,苏湄注意到新闻中的一个被人忽略的信息。
那就是即使醉酒,又怎么会被误判为脑死亡。
再结合酒保对此人的愧疚,一个想法在苏湄脑中涌现。
麻醉过量会损伤脑子,一个人在脑子不好使的时候做出任何事都不奇怪,包括忘记呼吸,或者换句话说,憋气玩把自己玩死了。
苏湄将报纸合起,转身走出了房间。
原本还算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
“怪不得刚才往回走唱一句闪一下,原来是打雷了呀。”
害的她差点以为自己有当电母的潜质。
天空像漏了一个窟窿,雨水倾盆而下,不一会儿,水面已经没过脚背。
苏湄也顾不上雨水是否肮脏,抬脚狂奔,任凭雨水冷冷拍打脸颊。
再次来到蜿蜒曲折的小巷前,雨衣怪人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抱着王霸天的脑袋剃发。
看到去而复返的苏湄,他瑟缩了一下:“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里很危险吗?”
“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苏湄低头:“你和他们一伙的?”
“怎么会,我一个清洁工,只配给他们善后。”
雨衣怪人终于把脸露了出来,与大多数人猜测不同,是个很和蔼的中年人,脸上长满了岁月的痕迹。
难怪他会一直穿着雨衣,善后处理尸体很容易被鲜血溅到身上,只有雨衣才会最方便做快捷的处理掉身上的血迹。
“除了高韩森,酒保,还有谁是你们一起的?”
“还有……”
中年男人猛地反应过来对方问了什么,立刻转移话题:“我只是个清洁工,什么都不知道。”
“天气不好,我送你回家吧,这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