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晏思嘉被小小地震撼到了。
盛以承那人看着一身正气,怎么能对这么瘦弱漂亮的女人做出这种事呢?
“那……你真的给盛以承戴绿帽子了?”
宁月见摇摇头,“那人是我哥,亲生的。不过他们总造谣我们俩有一腿。或许这样,才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把他们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这样,他们两人在一起后,受到的争议才会少一些。”
她早就看清了。
盛以承急不可耐地给她安上了一个出轨的罪名。
就算她说了真相,他也没有相信。
宁月见同晏思嘉聊了很多。
从前难以宣之于口的心事,在晏思嘉面前,一股脑地倾诉出来。
宁月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信任她。
“月见,你辛苦了。”听到最后,晏思嘉握住宁月见的手,心疼地安慰着,“以后他们要再找你麻烦,告诉姐,姐罩着你。”
“谢谢。”宁月见眼睛弯得像一轮新月。
*
楼上酒店。
许施苒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盛以承弄到床上。
他喝了两瓶酒,酒劲上头,像一瘫烂泥一般。
天时地利人和,许施苒觉得,就连老天都在帮她。
“以承,虽然晚了好几年,但我们终究还是会在一起的。”她俯下身,在盛以承额头上轻轻一吻。
右手顺着盛以承的胸膛一路向下,轻巧熟练地去解他的皮带。
盛以承紧闭着眼,眉头皱得极紧。
女人的馨香涌入鼻腔,浓烈的,熟悉的,却不是他喜欢的。
思绪挣扎,理智渐渐回笼。
在许施苒快要解开皮带扣的那一瞬,一只大手捉住她的手腕。
“以承……”
“别胡闹了!”盛以承推开了许施苒,眼睛仍然紧闭,长长的睫毛被吞没一半,睫毛尖尖震颤着。
“以承,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许施苒急切地说道,“你答应过我妈妈,要一辈子照顾我,现在就兑现诺言吧。”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说着,许施苒用力挣脱盛以承的钳制,去解他的皮带。
盛以承涣散的神经猛地绷紧,他挺腰翻身。
一眨眼,许施苒就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许施苒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她就喜欢狂野的男人,将自己驯服。
她闭上眼,准备迎接一场狂风暴雨般的酣战。
盛以承的酒量很好,两瓶洋酒,不足以让他醉得不省人事。
但毕竟是喝了那么多,他的头昏昏沉沉的,思绪涣散。
爱?
看着身下的许施苒,盛以承并没有任何的冲动。
他翻身下床,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口走去。
感觉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许施苒猛一睁开眼,才发现盛以承已经走到了门口。
向来是被男人哄着舔着的许施苒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更难堪的是,拒绝了她的,是从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盛以承!
怎么会?许施苒双唇颤抖着,不可置信。
难道,这三年,盛以承已经彻底地爱上宁月见了吗?
不可能!
酒店走廊柔软的地毯令盛以承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
他的手扶着墙,勉强地能坚持住。
可是一走出酒店大门,盛以承就再也忍不住,扶着路灯,呕吐起来。
“诶!先生!你不能吐在那儿!先生!”
酒店前台跑过来大声制止,但为时已晚。
那个年轻的女孩子颇为厌恶地抱怨道:“什么人什么素质啊!到处乱吐!”
在酒吧旁边工作,女孩早已习惯时不时路过的醉汉,只是难免为增加的工作量感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