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打扰江少的好事了?我们赶紧走。”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更多人都挤在包厢门口往里看热闹。
宁月见感觉自己突然变成笼子里的猴子一样,人人观赏。
哪怕她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还是将头扭向墙角那一侧,想要躲起来。
“诶?这不是……”
有人认出了宁月见。
毕竟像她那样的美人,令人过目不忘,仅仅是一个侧影,都足够惊艳。
顿时,那些人戏谑调侃的声量更大了。
“江少可以啊!是不是为了报复当初盛以承的断骨之仇啊?”
“啧啧啧……”
“散了散了,别打扰江少了!”
你一言我一语,几人说的话越来越露骨。
有嘲讽的,也有羡慕的。
宁月见的耳朵传进那些污言秽语,越来越难堪。
她后悔今晚来这里了。
江洛起身,黑着脸将这些人往外面推,“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你们这些人满脑子黄色废料,就不能积极健康点啊!”
“她是思嘉的朋友!再乱说话小心我揍你们!”
插科打诨,说说笑笑的一群人就散了出去。
江洛也无暇关注宁月见,被众人簇拥着下楼去。
包厢内,只剩下宁月见一人。
回过神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浑身冒着冷汗,手指僵硬。
她起身,从窗子往外看去。
仍旧是纸醉金迷的景象。
灯光恍惚,霓虹错落的光线切割着众人的情绪,十几万一瓶的香槟喷洒在摇头晃脑欢笑迷离的年轻男女身上。
宁月见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样的场合。
她给晏思嘉发去一条短信,便要离开。
刚走出包厢,宁月见就觉得身体不对劲。
腹部传来阵痛,痛感来得剧烈,很快地就攫夺了她的神智。
每走一步,痛感就加深一步。
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了出来。
手紧紧握着,指甲嵌进肉里也感觉不到。
痛……好痛……
痛到灵魂都在挣扎,想要逃脱这具身体。
宁月见强撑着,走了下去。
*
“诶诶,你们知道吗?刚才江洛在楼上和一个女人颠鸾倒凤来着!”
“嘁,这不是很正常嘛?”
“不是,你知不是道那个女人是谁?是宁月见!盛以承的那个前妻!”
“卧槽卧槽卧槽……那女人玩得真花!”
酒吧吵闹,但盛以承敏锐地听到了这个信息。
一路走来,谈论这件事的人不少,说是他们不小心推开门时,江洛和宁月见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正起兴呢。
江洛被人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任人调笑也不生气,大大咧咧的。
盛以承眯着双眸,抬头朝包厢的位置看去,隐隐约约一道倩丽身影。
仅一眼,就确定了那是宁月见。
眸子沉了下来,愠色渐浓。,深灰色的瞳仁里凝结出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没有融化的迹象。
很快,寒气就转变成戾气。
酒吧人很多,但大家都自觉地绕开了他。
他的身边,像是有一层结界。
酒保端来了酒,盛以承没有拒绝,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灌进去,滑过喉咙……
迎面,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熟悉的松木混杂薄荷的香气涌入鼻腔,宁月见顿时又惊又喜。
她努力想要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