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外国人对汉语的难易程度是怎么认为的吗?”
“嗯,怎么认为的?”
“他们认为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就是汉语。”
“这我还真没考虑过。”
“语言最主要的就是环境,如果一个人从小就生活在某一个语言环境中,那么从他会说话开始,就根本不用刻意的去学习这种语言。”
“嗯,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其实一门语言最主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词汇,一个是语法。”
“嗯……”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苏恬虽然没有交给叶北一个英文单词,也没有提任何一种英文语法,但是苏恬深入浅出的把自己对人类语言的理解完全讲给了叶北。
苏恬的第一节课让叶北感触很深,这个十八岁的小丫头说的话竟然这么有哲理。
“语言是什么是人类之间沟通的工具,是传递信息的手段,是让两个人能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直到一个小时后苏恬和苏无双离开叶北家,苏恬的这些话还停留在叶北的脑子里。
“是让两个人能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也对也不对,我现在都不明白我自己的意思,怎么能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呢?”叶北自己躺在床上瞎琢磨:“这种情况人类语言怎么就变的有些苍白无力了呢?”
万家灯火尽数熄灭的时候,对于叶北来说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练气了一整个晚上叶北精神抖擞,吃完早餐给雷风打电话约定下午三点来给自己补习数学,挂了电话叶北拦了个出租车直奔中江军区大院,今天是该给秦冒山再次治疗了。
到了军区大院,叶北刚要给魏东海打电话让他派人接自己进去,这里可不是菜市场谁想进去就进去的。
门口站岗的士兵看见叶北,招呼了一下:“是叶先生吧?”
“嗯,我是叶北。”
“首长已经交代过了,如果您来直接进去就行。”
“哦,好的,谢谢。”
叶北见魏东海已经安排好,心里觉得自己这个老哥哥想的还真是周到,为了方便自己这么细节的事都想在前面。
秦冒山的大院外此时停着几台车,门口除了两个站岗的士兵,还站着不少的人,叶北走近认出来其中几个,秦冒山的一双儿女秦淮和秦夕,还有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女人应该是秦淮二叔家的大小姐,那个帮忙换秦冒山卧室灯罩的秦晓曼。
其他几个人叶北没见过,这些人为什么不进去却等在门口叶北没兴趣去想,直接迈步要进院子,两个站岗的士兵一伸手拦住了叶北,刚好鲁平从里面出来:“放行,这位是给秦老治疗的叶先生。”
士兵收回了拦着叶北的手,打了个立正。
叶北这才明白,秦淮、秦夕这些人为什么站在院外的门口,原来是被鲁平给拦住了,看来这事儿现在闹的有点大啊,连亲生儿女都不能进去看自己的老爸,有这么严重吗?难道亲生儿女还能害自己的老爸不成?
秦冒山躺在床上,原本枯黄憔悴的面容此时透出了几分血色,见叶北来秦冒山挣扎着要坐起来,叶北赶紧按住他:“秦老哥还是静卧修养的好,别急,再过个十天八天别说坐起来,就是下床走动也完全没有问题。”
“真的?太谢谢你了叶兄弟,我老秦……”秦冒山还是气短,话说了一半就喘的接不上来。
叶北摆了下手示意秦冒山先不要说话,刚把手指搭在秦冒山的手腕上叶北就惊奇的“咦”了一声,今天秦冒山的脉象怎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