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主意呢?”原主无惨问。
无惨半真半假地说道:“我打算制造一场骚乱,让他们感到紧张。你看过兵书吗?”她看向原主无惨问。
不等对方回答,她又接着道,“量你也没看过。”
原主无惨:“……”
“书里有言,”她继续说着,“算了我给你翻译成大白话吧,总之意思就是,要在这里做出些折腾,然后在另一处实现自己的真正目的。而敌人,则会被我们迷得晕头转向,不知道我们究竟意图在哪里,趁着对方虚弱之际,再一举拿下。”
她说得老母猪带胸罩——一套一套又一套的,果真把原主无惨给说晕了。
“你还懂这些?”原主无惨惊讶。
千年来他一直在考虑别的事,对军政都没有什么太大兴趣。
无惨更加坚定了眼神:“当然!这是古人的智慧。”
“……斯巴拉西。”????(???_??)??
“thank you。”?(????)
算算日历,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无惨估摸着,炭治郎应该也已经成长得和书里那个时候差不多了。
——当然如果她判断失误,那大不了自杀重来,也不慌。
她闭上眼睛,开始搜索所有鬼的视野。逐个逐个的,终于找到了炭治郎的所在处。
「哦,在那里啊,小煤炭。」
她又在脑海中对一些特定位置的鬼下达命令,在炭治郎与那田蜘蛛山的沿途安排鬼挨个作乱,这样,就可以把炭治郎慢慢引到那田蜘蛛山了。
「我真聪明。」
天衣无缝地安排好第一环,无惨一个翻身,翻到了原主无惨的面前,然后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屑老板,快去学习,我好开心啊,期待你的表现哦!”(???)
在床边堪堪稳住身形的原主无惨:“……”(▼皿▼)
啊,他……他忍!
谁要她是他自己呢,就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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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搬到新家,之后的每一个夜晚,无惨都在继续进行着她的那个缺德计划。
在她远程的不懈努力下,炭治郎的坐标终于移动到了那田蜘蛛山的山脚,与此同行的,还有他的妹妹祢豆子,以及他的两个好朋友——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这天夜里,无惨正坐在院子里和松尾梨赏月。
当然,一切都是她的假装。
她假装在赏月,实则悄无声息地,又在脑海中用意念对累下达了命令,让累放一个重伤的队员,到炭治郎所在的方向。
「很好,时间,速度,路程,一定可以碰上。」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无惨马上又回过神来,对松尾梨笑道:“抱歉啊小松,今晚的月色实在是太美了呢。”
她一笑就像积雪消融般温暖,仿佛她刚才只是看月亮看入了迷,完全让人想不到,她竟暗地里进行了这么一个巨大的坏点子。
“是啊嘎嘎!”松尾梨张了张橘红的嘴巴,“就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好冷清。以往还有风柱,后来是音柱一家,现在真不习惯。”
无惨怀疑地看它:“你表面上是说他们,实际上,是在说他们的鎹鸦——爽籁和虹丸吧。”
小松不管到哪里都和乌鸦处得很好,在那些乌鸦的眼里,小松简直就是梦中情鸦的存在,美貌与好性格并存。
松尾梨将脸别过去:“小无,别瞎说。”
它可是一只正经乌鸦,可不是什么绿茶鸦,或者汉子婊鸦。
“是是是。”无惨随口敷衍。
浓夜摸过星光,将圆月双手托起。
清风吹过,晕着空中黑鸟的风,将某个不妙的消息带到了一处深宅大院内。
产屋敷宅邸,产屋敷耀哉轻柔伸出手,让鸟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
鸟儿汗流浃背,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自己今晚的所见所闻。
“原来如此。”耀哉平静地微笑道,“看来又是一只十二鬼月,不得不派柱过去了。”
鎹鸦嘎嘎叫了两声,算是举双脚双翅同意主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