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舒服!”韩潇喝了一口茶,喟叹道。</P>
“云鹏,这次案子你有什么看法?”鲁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P>
“这次的案子不同以往,因是贪污粮饷这样就和户部挂上了钩,因此会困难得多。”越文拿着茶壶为他俩倒上茶,应道。</P>
“嗯!贪污粮饷这摆明了和户部有关。”鲁良点了点头。</P>
“哼!户部那些老家伙有几个是干净的?”韩潇撇了下嘴不屑的说道。</P>
“其实,目前掌握实权的情况都没几个干净。”鲁良认同道。</P>
“就是,我和含之的家就是例子嘛!”韩潇自嘲的笑道。</P>
“怎么说?”越文有些不解的问道。</P>
“我和含之从小都在京城长大,且家里长辈又都在朝中做官 ,且我们年岁又相仿,按理我们应相识才对。”韩潇说着一口喝干杯中的茶水。</P>
“对!可由于朝中的势力分布,我们的长辈就谨慎了些,两边都不敢得罪。”鲁良接着解释。</P>
“而且,我们从小就被家里教导不可去掺杂其中,一定要独善其身,因此慢慢就边缘化了。”韩潇说着摸了摸鼻子。</P>
“对!虽然我们都知道在这京城中有哪些人,但像我们这样的家族,为了自身安危也不会去主动结交。”鲁良接着说道。</P>
“其实,像我们这样的家族也有不少!因而我和含之认识,但并无交情就因如此。”韩潇顺手拿了个靠垫塞在腰后面。</P>
“嗯!大家都刻意回避,就怕让人觉得拉帮结派。”鲁良说着叹了口气。</P>
“对的!长辈们都认为只有这样才能保平安无事。”韩潇说着扭了扭身子。</P>
越文听了有些惊讶!若不是他俩所说,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在京城,也有许多明哲保身的中立派。</P>
皇权势微已久,而权力被一些臣子掌握其中,只做纯臣显然很难。</P>
他的严先生便是如此,不得不辞呈远走他乡,以排遣心中郁闷。</P>
而当今皇上和太子,也一心想收回皇权,但其手段和势力却不够用。</P>
因此,皇上故意提拨他这个没有家族势力,毫无根基之人!做为皇权的试金石,为其开疆拓土。</P>
如成了,是美事一桩。</P>
不成,他这个毫无外援之人就成了牺牲品,且不会引起任何动荡。</P>
所以,自己一家人才会被毫不掩饰的刺杀。</P>
而他被当作试金石,只因为他只是普通百姓之子!</P>
越文想到此,手不由得捏成拳且越握越紧。</P>
“云鹏!云鹏不用担心!还有我们呢?常言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再说我的仨也不是臭皮匠呀......”韩潇看见越文出神,连忙喊道。</P>
“对!云鹏切莫担心,其实我也受够了这样有才能却不得伸展的日子。”鲁良也连忙说道。</P>
越文回过神收回思绪,看着韩潇、鲁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心里暖了一下。</P>
“多谢两位,明知此路艰险......”</P>
“哎呦喂!你又开始了!我们可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朋友,还用这么客气?”韩潇打断越文的话。</P>
“对,云鹏。”鲁良重重的点了下头附和道。</P>
“好!那我们以茶代酒,祝我们踏马归来终得意气!”越文见此端起茶杯,朗声笑道。</P>
“好!人不意气枉少年!干了!”韩潇一把端起茶杯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