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郑必昶。”
“年龄!”
“四十四岁。”
“职务!”
“宁远县令。”
……
宁远县衙之中。
这次是徐符坐在公堂之上,不断的询问。
他大堂之中,宁远县令郑必昶此刻浑身是血,头发凌乱,官袍也已经被剥了去。
他双目无神,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
然而,他直到现在也只是回答了徐符几个最简单的问题,然后便闭口不言。
“郑必昶!有很多事情就算是你不说,我们也都已经知晓!”
“我现在问你,你把马成功他们藏到了哪里?把那些烈士家属怎么样了?”
徐符竭力的睁大眼睛,满脸的严肃。
“他们都在后山的山洞中,洞口是一块巨石当做掩饰,你们会找到的。”
郑必昶倒是没有再隐瞒这个事情,直截了当的就说道。
“派人去找。”
张世安在一旁向士兵们说道。
“我再问你,你这些年大肆敛财,那些钱财都藏在哪里了?”
“你有没有向上级官员送过钱?如果送过,都送给谁了?”
徐符按照已经提前准备好的问题,不断的发问。
郑必昶再度闭上了嘴,抬头扫了一眼徐符,眼眸中满是轻蔑的说道:“凭你,还不配审问我这些问题!”
“你!”
“死到临头还嘴硬!”
徐符闻言当即大怒,直接扔下一个令牌,大喝道:“给我打十棍,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
“我会说,但是不是给你说!”
士兵们还没有动手,郑必昶就看向了张世安,说道:“在场有资格审我的人,只有你!”
“你的意思是,本太子也不配?”
赵成乾原本都准备接替徐符了,听到这句话,身子僵在了原地。
“太子殿下当然也有资格,但是下官只回答张世安的话!”
郑必昶目光直视着张世安,冷笑道:“事到如今,下官全家怕是一个都活不下来了,但是张侯爷敢不敢审问下官?”
“你不就是勾结了几个上层的官员吗?瞧你厉害的样子,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你勾结的皇帝呢。”
张世安此刻也是口出狂言,直接让徐符起身,自己坐在公堂之上问道:“郑必昶,你都勾结了谁,如实说来吧。”
郑必昶满是傲然的说道:“下官为官十五年,倒是也认识几个国公,几个皇亲国戚,站在龙极殿中的人至少有一半都和下官有些交情。”
“就凭你?一个区区县令?”
赵成乾嗤笑了一声。
“没错,就凭下官一个小小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