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院子里等,不打扰你做事。”
顺便把门关上。
谢玉竹小身板和小力气怎么能把华钦风拖出门呢。
还是华钦风顺了她的心,跟着她走的。
“不生气了?”
“王爷都道歉了,而且刘大师也原谅了你。我再生气,倒是我无理取闹。”
谢玉竹松开手,华钦风又将小手拉回来,放在自已的腰间,两臂将她紧紧环住。
“你不该这么了解除我之外的男人。”低头抵住她的额头,沉声低语。
“王爷你是掉进醋缸里了吧?”谢玉竹的耳朵不由地红了。
“无论掉进什么缸里,你都不许。”华钦风执拗中又带着坚硬的口气。
“王爷,我在学医,把脉看病难免有肢体接触,你这样,我以后该如何学以致用?”谢玉竹轻叹口气。
“那不一样。他们是病人。”华钦风放开她,表情严肃。
“王爷看得明白就好。”谢玉竹放心地点点头。
“他真能配出来?一炷香这么短的时间?”
亲眼看到刘子望做的变色伞,肯定是吃惊的。
但仅仅依靠一张图纸就配出钥匙,还是一炷香的时间,有可能吗?
“王爷,他是心思单纯,毫无无垢,就像婴孩一般,可他的手却比任何能工巧匠还稳重可靠。”谢玉竹毫不犹豫道。
华钦风垂下眼眸,看着平静带笑的谢玉竹。
她总是能令人意外的。
她也总是能让人信任的。
连刘子望这样非一般的人,都愿意为她做事。
风王府
在风王府坐着看医书的齐珍很是认真,后知后觉,猛然间站了起来。
“我在这里等什么?”齐珍满脸惊恐。
等嬷嬷醒。
等钥匙?!
这说明什么,王妃配好钥匙交给他,然后他去偷那张药方!
齐珍终于是想明白了。
“怎么还是我去偷?”
他颓败地坐回去。
为了治病救人的初衷,他的名声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他又一脸义不容辞神色。
“嬷嬷午休睡醒了,有劳齐医官移步白莲轩。”
嬷嬷,也是瘟疫后的受害者。
齐珍面色一沉,更加坚定了要去偷那张药方的决心。
他郑重点头,起身随云苓走。
“齐医官,如何?”嬷嬷询问道。
“和上次一样。”齐珍知道白果在边上,不能多说什么。
“不好不坏对于我来说就是好事。齐医官,我现在很高兴。”嬷嬷放心地笑了,“齐医官,真的谢谢你。”
“让嬷嬷多休息。”齐珍只对白果说了那么一句。
他也只能说这一句了。
“自然,都听齐医官的。”白果十分感激地说。
齐珍走出白莲轩的时候神色沉重。
意料之中的,刘子望一炷香时间就做好了钥匙。
华钦风和谢玉竹带着钥匙回府,齐珍拿着钥匙二话不说就走了。
谢玉竹纳闷。
华钦风:“胆子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