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乐君有所察觉，不想失去先皇后的助力，便拼命挽回关系。可这人啊，越急越容易露出破绽，先皇后发现莫乐君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善良简单，心生忌惮，两人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后来莫乐君眼见没希望了，不再逢场作戏，只是想各种法子讨先皇欢心，又在先皇面前装出一副孝顺贴心的模样。先皇后念及多年的情分也未拆穿她。”

“再后来……就是先皇后遇刺身亡，朝阳宫的宫人基本上被处理了。先皇后的四个贴身宫女，一个失踪，两个被折磨死，而我也不过是在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听到这儿，云恬恬看了下老嬷嬷的脸色，“嬷嬷是生病了？”

老嬷嬷苦笑，“我这身子早就被折磨得千疮百孔，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了。”

“要是嬷嬷信得过，可否让我诊诊脉？”

“你会医术？”老嬷嬷嘴上问着，手却已经伸了出来。

云恬恬上前诊脉，脉搏微弱，五脏皆有损伤，还有不少多年暗伤，果然是命不久矣。

“你的病我能治。”云恬恬语气淡然。

却重重砸在老嬷嬷的心头，她瞪大眼激动道：“你能治？！”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差，你真的能治？不会是诓骗我这个老婆子吧？”

云恬恬无语，“我骗您做什么？您有什么好骗的？”

老嬷嬷一想，也是哦。

“不过，我想问问。”云恬恬接着说：“您认识一个叫方雅舒的人吗？大长公主不知为何一直想杀她。”

老嬷嬷一听是大长公主要杀的人，连忙认真回想，想了很久才摇摇头，

“不认识，大长公主心思恶毒，说不定那方什么雅何时得罪了大长公主也有可能啊。”

云恬恬：“或许是其他姓方的人呢？大长公主有没有特别恨哪个姓方的人？”

老嬷嬷还是摇摇头，“要说大长公主最恨谁，那一定是先皇后和先皇后的父亲平西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