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玄冥宗宗主令狐龙敖是最年轻的一名大师,年仅三十六岁,就已是武道屈指可数的高手了。
而秦天,二十几岁,秒杀玄冥宗几大高手。
这样的实力,谁人能挡?
何况,令狐塔尔的修为,那可是仅次于令狐龙敖之下的。
就这么死了?
身首异处,凄惨到了极点。
令狐塔尔的脑袋,还在秦天的手中抓着。
此时秦天朝着众人走去的每一步,仿佛都在告诉他们死亡的距离,一步步临近。
“等等……”
“我告诉你所有关于玄冥宗的事情,别杀我……”
“我也说……”
“别过来……我们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这一刻,玄冥宗弟子心中的精神支柱瞬间崩塌了。
在秦天恐怖的威能之下,面临生死之时,所有的一切都是狗屁。
对玄冥教的忠心,换不来活命。
只会让自己死的更惨。
没有一个人敢再激怒秦天。
秦天停下脚步,将手里的头颅丢在几人的面前,喝道:“说……”
几人对视一眼,吓的跪在地上磕头。
同时对着秦天说了起来。
“公子息怒,玄冥宗就在鳞茎渊,你的父母也被关押在鳞茎渊玄冥宗宗主炼丹密室之内。”
“这么多年来,我只见过他们两次。”
“公子,这些可都是令狐龙敖的主意,和我们无关,他想称霸世界,而秦家的玄铁战衣,可助他一臂之力,所以……”
后面的话,没有人敢说下去。
生怕激怒秦天,性命难保。
而仅凭他们说的这些,已经让秦天的情绪接近到了癫狂的地步。
这么多年来,被关押在密室之内,父母是怎么过来的?
秦天不敢想下去。
两眼清泪,无声滚落。
内心情不自禁暗道:爸,妈,你们等着我,我一定救你们出来。
唰!
秦天猛冲上前,一把扣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喝道:“怎么进入鳞茎渊?”
“路上一定设有屏障与阵法,如何破解?说……”
嘶!
面对秦天此时如魔鬼一般狰狞的面容。
他们都感觉头皮发麻,全身冰冷。
一股死亡前的恐惧,让他们早已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公子,你真要去?”
“废话,我父母被抓了这么多年,我岂能不去?”
“可……可鳞茎渊进去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即便我们告诉你办法,也……”
“砰!”
秦天怒了,一脚踢飞。
杀意浓烈的喝道:“我能不能活着出来,是我的事,说……”
“是是是……”
一个个如卑贱的小狗一般,跪在秦天的脚下磕头。
秦天非要找死,他们告知又何妨?
现在只要能活命,他们也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鳞茎渊是玄冥宗当年占下的地盘,整个山渊都布下了阵法,有专人盯着,只要不是本宗弟子,便会启动阵法,无法可解。”
“公子,不是我吹嘘,此阵蕴含着奇门之术,威力无穷,八大古族最高修为之人,都破不了此杀阵。”
“若未启动杀阵,公子可承踏北斗,逢奇则反,逢偶则右,始终方违,由兑破阵。”
承踏北斗的意思是,一共要走七步,逢奇则反,奇数步必和前一步方向相反。
而逢偶则右便是偶数步必是朝前一步的右方。
始终方违,第一步和最后一步的方向相反,由兑破阵,从西方出去便可安然无恙。
秦天心里非常清楚,奇门阵法在奇门法术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世代秘密传承,不予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