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三哥要抢四嫂(1 / 2)

简迟淮瞬时觉得全身一阵暖流淌过,然后便有激荡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本来一直都是强行压抑的,没想到褚桐这么一提醒,便成了最直接的撩拨。他喘着气,侧过头,两人的脑袋靠在一起,那样亲昵,更加令人欲罢不能。

“你,确定可以?”简迟淮一说话,都能听得出里头含着沉重的音调。

褚桐拉过他的手,让他轻揉自己的肚子,“你家宝贝都说没事,来吧?”

简迟淮侧过身,同褚桐面对面,她也比他镇定不到哪里去,褚桐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腰,“好烫。”

他的手落到她背后,翻个身,腿小心翼翼抵在她膝盖处,简迟淮总觉得束手束脚的,完全不能施展开,就连脱个衣服都紧张,褚桐喉间轻喘,半晌后没见有实质性进展,她轻声嘟囔,“简迟淮,你行不行啊?”

男人的声音更加闷了,“我是怕你行不行。”

“算了……”

简迟淮听到这,有些急,双手开始扯,“什么算了?火是你点起来的,我不是已经够小心了吗?”

褚桐朝他胸前一推,“你不就是怕压着我吗?你躺着别动,就压不住我了。”

“不行。”这会要让他偃旗息鼓,门都没有。

褚桐闻言,吃吃笑了两声,“简迟淮,色字当头,你智商也不够用了是不是?我让你在下面,听得懂吗你?”

简迟淮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嫌弃,但方才,他确实把智商抛之脑后了,两人折腾了许久,对于褚桐而言,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最清楚。可简迟淮不行啊,他双手握着褚桐的腰,“中途如果不适,你一定要说。”

褚桐伸手捂住他的嘴,“小奴隶,闭上嘴,现在不是给你说话的时候。”

简迟淮挑眉一笑,这话若放在她怀孕前说,他非让她好看不可,但这会,她的确是一副女王范,他也只能任她为所欲为。“好,那你说说,我这小奴隶需要做些什么?”

“你都卖身给我了,当然是……”褚桐朝着他胸口掐了把,“肌肉保持的不错,胸还挺大的。”

简迟淮早已大汗淋漓,实际也是隐忍的辛苦,以往褚桐就跟不上他的节奏,如今要他去适应她,那更是难了。褚桐两手按在他胸前,许久后,朝简迟淮肩头轻拍两下,“我饿了。”

“等下给你吃。”

褚桐右手按在肚子上,“她都踢我了。”

“你当我没这常识是么?宝宝还小,你少糊弄我。”

褚桐欲要下去,累了,乏了,所以皱着张小脸,把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我没骗你,真的踢我。”

男人闻言,忽而笑开,眼角眉梢处染上邪肆,整个人在床上显出种别样的痞性来,“是,你是没骗我,只是踢你的不是宝宝,是我。”

褚桐早已能跟得上他的思维,她照着他胸前轻轻拍打,“简迟淮,你坏透了。”

话里多少带着娇羞,简迟淮坐起身,单手搂住她的腰,“待会就让人给你准备吃的,乖,给我十分钟。”

“那我可要倒数了……”

简迟淮闻言,凑过去封住她的嘴,“你想让我再坏一次是不是?”

褚桐笑着用双手捧住简迟淮的脸,“我哪敢啊。”

事后,简迟淮搂住褚桐的腰,如果让他忍到褚桐生产,他确实做不到,这次尝试之后,他胆子也就大了,越往后,应该也就越不要紧了吧?

傅家。

傅时添站在书房的窗户跟前,阳光透过纱窗的帘子透进来,男人身上镀了层金黄色,手中的画笔一道道点缀出去,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落下去,似乎这个身影在脑中很深刻,完全不需要刻意去回忆。

外头传来敲门声,傅时添头也不抬,“进。”

一身黑色西装的贴身保镖进来,他走到傅时添身侧,“三哥。”

“说。”

男人看了眼傅时添画到一半的画,有条不紊将接下来的话说清楚,傅时添手掌托着自己的右手肘部。“好,知道了。”

男人并未立即离开,“三哥,您画的是?”

“阿畅,单看这眉眼,你说这个女人好看吗?”

阿畅盯着那张画瞅了半天,“三哥,这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啊。”

傅时添手里的画笔朝他一指,“你见过?你在天堂见过?”

阿畅懵了,“这,她是?”

“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没跟着我。”

阿畅跟了傅时添几年,从来没听他说起过这段事,“那您找的人是她吗?”

“早死了。”傅时添手里的画笔猛地朝着画布上戳去,眼神忽然骇然锋利,藏不住的哀伤情绪流溢出来。阿畅看着他笔端淌下来的黑墨,他朝傅时添看了看,“三哥,对不起。”

傅时添盯着那块画布,可惜,毁了。

阿畅朝他看了眼,他对傅时添忠心不二,有事向来不隐瞒,“三哥,光从这眉眼来看,这女的,我真见过,要么就是长得很像。”

傅时添忽然想起有一晚在酒吧里面,似有那么惊鸿一瞥,他还抓住了一人的手,他眸中跳动着微微雀跃,不抱多大希望,但还是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是吗?在哪?”

“那天我让江意唯提前离开咖啡馆,江小姐对面坐着的女人,跟您画中的人很像。”

傅时添不由侧首看向阿畅,原本,他以为阿畅也就是在人海中看过一眼,想要找到,谈何容易。如今一听,既然跟江意唯坐在一起,那么必定是她认识的。“查。”

阿畅朝他看看,“三哥,但她不可能是,只可能长得想象而已,或者只是一点点相似。”

“有百分之一的相似,我都要。”

“但似乎……”阿畅笑了笑,“还是个爆脾气。”

傅时添嘴角轻勾,“我只要她的人,脾气可以让她改。”

阿畅习惯了傅时添的霸道,是,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只不过改变的一方从来不是他而已。

傅时添见阿畅还杵着,“还不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