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茂回忆着和榨血魔人的战斗,发现那家伙整场战斗就用了一次法术,还是那种极为特殊的魔修法术,大部分时候都是用恒灾境的肉身,强行和时茂对轰。
当然,不同于东躲西藏无法恢复自身状态的榨血魔人,时茂这个有更根据地的神官,能够舒舒服服的呆在自己的小福地内,稳稳当当的拔除体内的异种道痕。
有充足的灵材和香火神力,时茂处理伤口也不过是个水磨功夫罢了。
唯一可惜的是,他这一身蓬松的毛发,现在是全毁了。
时茂现在最恨的就是那个阴阳师,手里的符那是一张又一张的丢,砸在他身上时就是一团又一团灵火,时茂这身上的毛发大半都是被他毁掉的。
为了更好的处理伤口恢复伤势,时茂现在把自己剃了个干净,从一直又软又蓬松的大花猫,直接变成只精瘦的秃猫。
“我现在这样子走到其他猫类精怪旁边,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暴露癖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时茂燃烧法力,一点点把缠绕在自己脑门上的锋锐道痕拔除。
这是他身体内最为顽固,最难拔除的一道道痕,之前那个拿着武士刀的修行者,确实有点东西。
“这东西很像剑道道痕,但又和我认知中的剑道道痕不一样,估计是东洋国那边捣鼓出来的变种剑道道痕吧。”
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时茂终于将砍在自己脑门上的异种剑道道痕给完整拔了出来。
如果只是为了除去身上的异种道痕,时茂完全可以用法力催化自己身上的风道痕,将外界的道痕直接震碎排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