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雨以为这个蘑菇的药效就是这样,可是,等她随口扯了个独家秘方忽悠完陈强攻,再到真的询问完教学上的事情后,时间已经过去了15分钟,陈强攻看着还很正常。
“咕咕!”
就在秦星雨还想没话找话说继续磨时间时,霍一然的肚子传来了腹鸣。
“陈老师,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收拾陈强攻这事没霍一然吃饱重要,秦星雨一秒都没犹豫就做出了决定。
出了陈强攻家,霍一然说道:“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晚点我再带你来!”
“好!”
反正现在知道陈强攻住哪里了,只要不过了12点,今晚什么时候都行。
实在不行,她趁夜黑风高时潜过来踹也一样。
……
只是秦星雨没想到上天会给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晚饭后,秦星雨与霍一然打着消食的借口,散步到了陈强攻家。
陈强攻家在隔壁的大同大队,处于大丰大队的交界处,周围并无其他的村民。
这独独一间房子在静谧的黑夜下显得十分的孤单与…怪异。
是的,俩人还没走近陈强攻家,就听到了一阵鬼哭嚎叫。
秦星雨眨了眨眼,“这是毒发了么?”
霍一然想了想,“应该是。”
俩人走了上前悄悄翻墙进了屋,趴在了窗户里看到橙黄色灯光下的陈强攻跪在地上面对着墙,嘴里边嚎叫边不停念叨着话。
原来陈强攻蘑菇中毒后,以为自己死了,现在在十八层地狱。
阎罗王正在审他的罪。
在陈强攻的眼里,阎王爷正甩手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就不用给我说了,这些事在我这上不了号,你最好将自己干的伤天害理的事坦白出来,若让我宣读,就得一件下一次油锅。”
陈强攻闻言顿时停下了坦白自己小时候偷了陈强风钱等等的小事。
他说:“我在十九岁那会偷看邻村寡妇洗澡,被她发现了,错手将她淹死了。”
“二十岁的时候,我趁我堂妹生病,然后……不可描写。”
“二十一岁的时候,我向我班上一个无父无母的女孩下手了,我把她囚禁在我家的地窖,她在第三年难产死了,我将她与生出来的死胎埋在了我家的地窖。”
“二十二岁的时候,我想拖大丰大队的王翠花进高粱地,被她丈夫发现并暴打后,我毒死了她家所有的牲口,还有害得她流产!”
……
“七年前,我偷看大丰大队的顾烟洗澡被她家的大鹅啄坏了,我杀了她小姑子。”
……
“前几天,我在废屋里杀了周四花……”
等陈强攻全部坦白完后,秦星雨便没再拉着愤怒的霍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