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就在霍一然的声音刚落下,地窖的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王翠花举着手电筒站在门口,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这孩子怎么这么眼熟?”
其实她前面是以为霍一然在地窖金屋藏娇。
毕竟他最近除了一吃完饭就往地窖走外,脸色也没最近绷的那么紧,还时不时露出几丝无法抑制的春心萌动笑意,就跟他和秦星雨刚结婚那会那样。
可是他和他媳妇最近仿佛在冷战似的,谁也不跟谁说一句话。
所以王翠花很难不怀疑霍一然有情况。
霍一然正打算解释,只见她快速把门关上,疾步上前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说道:“这是不是你与星星分开睡的终极原因?”
讲真,王翠花现在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
虽然没在这看到陌生的女人,可是看到一个小娃娃,也不是一件好事。
霍一然不知她为何会这样问,但见她这个问题能很好的替自己圆下许多谎,他便点头了。
“我……你……你要气死我了!”王翠花见他点头,气得手都举起来想打他,喉咙里也冒出了的很多话,可这一切在触及元元的脸后,巴掌打不下,话也咽了下去。
不是她对这孩子有什么想法,而是她从不在懵懂无知的小孩跟前打人与说粗口。
“你跟我出来!”
霍一然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脑子里想的事情好像与他所感知的不一样,也发现了自己刚刚为了省事而貌似给自己惹下了大烦恼。
于是出了地窖,跟着王翠花走到了漆黑且寒冷的后院后,霍一然压低嗓音说道:“娘,我和元元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你别胡思乱想。”
“呵,你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我去想吗?”王翠花阴阳怪气的问道。
“娘,好好说话,元元是……”
霍一然本想说元元是秦星雨带回来的,但因为现在‘秦星雨’不是她,他担心他娘去找‘她’对质,到时‘她’要是否认,那么他还是会很麻烦。
可是这一刻,王翠花却因为他的停顿而误会了,她怒道:“霍一然你太过分了,在外面招惹了人,生下了孩子,为何还要去祸害星星,你这缺德的家伙……”
霍一然面无表情等她骂够了,才说道:“娘,元元是我一死去的朋友的孩子,因为他爹身份的问题,我暂时不能让他出现在人前,所以才把他藏在地窖,至于他爹是什么人你别问,问了也不能说,反正你只要知道他爹对我有恩就是了。”
虽然霍一然也不知元元的爹是谁,但是因为他将秦星雨送到了自己身边,即使现在他又将她送走了,霍一然还是在恨他的同时也感激着他。
王翠花闻言并没有全相信,她拿着手电筒照着霍一然,认真且严肃的问道:“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那个孩子与你有什么关系?”
霍一然无语,但为了省事,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