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爷!你没有证据!你不能这样……咕噜”
又是一大口,这一次,瓶子直接插进他的嘴里抵着他的舌根灌下去,宋城荣被呛的干呕不止,但是面前的疯子却没半点收手的意思。
“只有警察才需要证据来收拾你们这些恶人,我姜行川,不需要。”
一整瓶酒全都灌了下去。
身后是粉身碎骨,身前是万丈深渊。
宋城荣今天里外都逃脱不开,他的眼里布满绝望和恐惧,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是你自己的酒,我全当敬给你了。敬你死鸭子嘴硬。”
姜行川猛地抬起手,砰的一声,空酒瓶砸碎在宋城荣的脑袋上。
顿时碎片和鲜血直流。
他一松手,宋城荣的身子便缓缓滑了下去,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跌坐在地上,额间绽开一大片肌肤。
姜行川嫌弃地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宋城荣,现在,你还想让我拿证据吗?”
地上的男人已经被彻底吓得瘫软,裤裆间一片潮湿。
证据?什么证据?
这他妈就是个疯子,你跟一个疯子谈证据,那不是找死吗?
“我招!我都招!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跟赵天明联起手来对付您……”
临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宋城荣毫不犹豫地把赵天明给卖了,那边的赵天明又何尝不是第一时间就把宋城荣供了出去?
这可真是物以类聚了。
姜行川冷眼看着他,对他的坦白并没丝毫动容,他只是转了转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楚警官,你听到了吗?这位嫌疑人已经把自己所有罪行都招了,该抓抓该判判,不用留情,记得下死手。”
宋城荣脸色惨白,死人一样毫无血色。
楚荆开微微点了下头,从腰后拿出一副冰凉的手铐,咔嗒一下拷在了宋城荣的双手。
“宋先生,你涉嫌绑架勒索和故意伤人,请跟我走一趟吧。”
走,现在肯定是走不了了。
宋城荣浑身都疼,脑袋又被开了瓢血流不止,更要命的是,刚才那瓶酒,开始发作了,他浑身就像是被点着了一般,烫的要命,下腹更是憋胀得像是要爆炸。
欲火最难熬。
爽能爽死,折磨也能折磨死。
极乐背后必定是极悲。
姜行川是懂怎么折磨人的,真不愧是京城最不能得罪的一位,回回都是下死手。
宋城荣难受至极,匍匐在地上哀求着:“警官大人求求你,救救我。”
姜行川从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手帕,将沾了酒水的手指一点一点擦拭干净,优雅的像古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楚荆开还没开口,姜行川把用过的手帕啪地一下摔在宋城荣的脸上。
他歪了下脖子,忽然开口:“你怎么绑她的?”
宋城荣愣了一下。
姜行川声音不疾不徐,平稳得听不出感情。
“陈清念,你怎么绑她的?又绑了多久?”他笑了一下,眼底结了层冰,“按照同样的方式和时间,把自己绑起来。”
宋城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是要硬熬死他吗?
姜行川,真的是一个完全不讲道理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