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叶琅的内心深处,眼前的朱少,不但沾染很多性命,更是有着如此之多的高手为其护短,想到这里,叶琅越发觉得世间的上下层的阶级差别,当真是可恶至极。
而至于他为何会知晓这一切,别忘了他从一开始就懂得玄学,甚至是通灵妖魔鬼怪,特别是对于冤魂的呼声,他很清楚在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并且能够在这大白天的时刻,冤魂都从校园内散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可想而知在这当中,朱龙所做之事,究竟是何等地人神共愤。
叶琅的话,令得朱阙心头一震,对于自家儿子的品性,他多少还是很清楚的,就朱龙这般心境,极有可能会引发让人更加愤怒之事,所以对于叶琅的刺激言论,朱阙表示没法接。
起码在这一刻,他还真是被难住了。
朱龙却是极为痛苦的神情,扭曲的脸色伴带着手腕被叶琅硬生生折断的性质,整个人已然奄奄一息,他也想要直接就痛晕过去。
但是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个痛感似乎就是有意设定好的一般,让他一直疼痛着,却又不会直接让他痛死过去一样,整体上让他觉得更像是有意折磨他一般,痛不欲生。
叶琅搬出了校园事件来刺激朱阙,后者却是不敢对此有所表示,因为此刻高亢就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是此刻他真的要去表明严查到底,只怕朱龙不但是要背负罪名,乃至是不清楚到底是几条人命,那么只怕后续就连武盟都要遭受到牵连。
朱阙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弟弟朱阁,后者作为平川学院的副校长,平日里定然对此有所知悉,甚至是这一切的掩盖自然少不了后者。
当朱阙的眼光悄然扫过之时,朱阁猛然别过头,带着一抹不敢对视的心虚和心怯,整个人对此呈现出一道说不出的憋屈。
这般眼神般的游离和交流,自然全都落入在黄校长与高亢的眼中,二人悄然对视一眼。
“朱舵主?不知可还有什么需要赐教的吗?”
“我虽然有点冲动和鲁莽,甚至是对当前的俗世表示十分不满和不屑,但是在我看来,这一切可真不是我的问题呢!”
“我可以很确切地表明你儿子不但是强权豪夺,甚至还可能逼死的不止是一人,乃至是遭践的也不止一人。”
“试问就这样的人,甚至是还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了我,我真不知道这样无法无天的人,他要强横到几时,而那些死去的家人们,又要为此整天抹泪到几时?”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无奈和一丝怒意:“如果我是你,我会带着你儿子的歉意,并且将每家每户的家人全都照顾好,并为此澄清你儿子所有的罪责。”
“若不如此,我可以保证,自今天之后,武盟再无朱雀分舵,而朱家从此再无安宁!”
叶琅仿若是再次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他能够探寻生和死的存在,甚至是冤魂的索求,但是他却怎么都感应不到自己母亲和女儿此刻的踪影。
这对于渴望寻找回遗失亲情的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极大的差别。
叶琅说罢,便转身离去,身影中略显凌乱,和一丝谁都无法读懂的萧瑟和孤寂。
柳少如在这一刻,不知为何,心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