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病服少年诡冷着脸,眼神黑漆漆得没有一丝生气,盯着女诡淡漠冷血。
“你想魂飞魄散就吃,这是要献给鬼王的贡品,带走。”
女诡愤愤不平地嘟囔了几句。
一挥手,莹绿色的磷火下,照亮了一张张清白的诡脸。
为首的女人一身染着暗红色污点的破烂衣服,遮挡不住一声呼之欲出的好月匈。
它一转头,插在脑门上的钢筋,打掉了身后地中海同伴的脑袋。
“王招娣,你二大爷的悠着点,不然早晚吞了你!”
没有脑袋的诡半蹲在地上摩挲,拍飞的脑袋骂骂咧咧,腥臭的绿色口水掉落在地。
瞬间侵蚀铁皮制作的电梯底部,冒出一缕缕黑烟。
“呵~就凭你这个软脚男?你也配!”
王招娣单手拎起昏睡的小菜鸡,不屑地扬扬头。
它风情万种地抬手抚摸脑袋上的钢筋。
一碰,一滴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黄白的脑浆,黏糊糊的黑发间跌落下来。
就像是什么长月什么烬明里,那只没有情丝还能到处和男人亲嘴的小狐狸,发髻上簪着的那根流苏簪子。
不过是加大版本,还自带buff,神奇地紧勒~
女诡言谈举止妖娆,勾的地中海眼中诡欲火和怒火交织。
“你个死三八,去——”
地中海诡装上脑袋,就不服气地想要偷袭。
它刚抬起布满如同蜘蛛网一般鬼气的胳膊,就被性子暴躁的王招娣抓到了手里。
三五下撕裂了它的鬼体,一口一条胳膊。
在地中海诡痛苦的哀嚎中,直接把它给吞噬了,还止不住地打了几个饱嗝。
“还敢挑衅我?恶心的窝囊废。”
挤在电梯里的其他诡异,瑟瑟发抖,脸色愈发青黑。
它们缩在一起,纷纷不敢动弹,也就光头病服少年一点也不害怕。
“吃完了?开心了?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