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岛:
黑神与弗拉维奥的战斗到了中场休息时间,连续拼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早就疲惫不堪,正好借此机会休整。
弗拉维奥立于高空之上,他将黑神打落地面后,黑神就化作黑烟消失了,现在他气息不稳,再追击下去就伤及根本了。他盘腿坐在空中,试图寻找昔日帝伽城还未消散的英灵,他无法吸收外界的力量补充自己,只能借用同属英灵的灵魂之力。他在身体周围布上一球状的屏障,避免被黑神袭击。
黑神返回改造后的地宫,这里原本密密麻麻的幽灵消失大半,只有几只呆滞系机械的弱小幽灵留守。他的力量来自灵魂中的怨恨和仇视。地宫被他精心布置,可以接引古城千百年来的凝结的怨灵之力,他被英灵的守护意志割伤,在外边无法复原,只有怨灵之力可以治愈他的伤势。
钟塔:
阿卜杜在和族人交谈,偶尔哈哈大笑,老怀宽慰。由于黑神的存在,他无法回到地底世界看看,如果此次把黑神消灭,他一定回去。看着卡维诺族长手里的精致号角,那是一个精心打造的道具,可是在他眼里手艺还是粗糙了些,他决定一定要回去重振卡维诺族的打造技术。可是他忘了自己戴的面具之粗糙程度就连韩昀等人都瞧不上。
放手去爱靠在墙上,偶尔和铁血斯巴达交流两句,看他脸上的愁容,似乎情况并不乐观。铁血斯巴达所属的黄沙百战行会有心和韩昀等人合作,但是碍于情势不敢表态,最后暗中许诺,会和他们站在同一战线。地下世界的三大行会正继续深处迈进,这条路最终通达云之岛。他们没有阿布都的传送手段,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走。
秋风冷雨和安素容时时关注地底世界的动静,他们的状态已经恢复,并且传讯自己的下属,让他们尽快赶往云之岛,就看最终的决战中谁能忍到最后。
毒林秘境:
三十九局会长苍生客站在一片沼泽中一脸凝重,如果不是他的身边心腹保护,其余两个行会的会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他们这一路人马太惨了,本来都计划一战定生死,所以行动以战斗成员为主,治疗师、战地医师等辅助职业根本没有带。谁成想进入杜林之后,最稀缺的就是辅助职业,没有他们为大家保持状态,三个行会的人死伤惨重,到了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士气低落之下,其余两个行会的人纷纷把责任推到苍生客身上,因为他为了保持自己队伍实力,消耗着其他行会的精英。
他的下属向他汇报,有人申请好友位,传来消息说,一定要在下午五点前赶到云之岛,否则连一口汤都喝不上。
苍生客简直想吐那人一脸唾沫,他们在这里三十多个小时了,折损巨大,这才走了毒林秘境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路程要在不到六个小时走完,简直不可能,尤其是三大行会矛盾不断,现在根本没人听他指挥了。
风暴堡垒:
碧水蓝天砍下最后一个怪物的脑袋,绿油油的脑浆溅到他的脸上,他顾不得恶心,安排三大行会的人赶快恢复,三十九局的成员先行警戒。他身边的治疗师为他擦去脸上的污迹,给他施加了两个小治疗术后又去起其他地方忙碌。
碧水蓝天已经习惯了孤独,生命中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对他来说很不习惯,但他却很享受这种亲近与安抚。似乎只要见到她,他的内心就会平静下来,即使一句话不说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关心。她是雨后青虹的精英成员,温柔娴静,他第一眼见到时就挪不开眼睛了,而她也被他独居领导魄力的人格魅力所吸引。这个行会的会长是【何以解忧】,人品不赖,就是有点碎嘴子,从中牵线搭桥后,两家行会初步结成口头上的友情行会。
何以解忧和另一个行会的会长走过来,告诉碧水蓝天一个重要信息:“青青托人捎来口信,幕后黑手在云之岛,他让大家尽量在下午五点前赶到。”
碧水蓝天:“消息可靠吗?这里可是无法和外界联系的!”
何以解忧:“放心,绝对可靠,之前她自己组了个队伍,收获颇丰,捎信的人是他们的新队员,我问过他关于青青的信息,都对得上!看来他们是找到办法和秘境中的人联系了!”
碧水蓝天:“这就好,我们在古城滞留的时间太久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通知大家,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马上出发。云之岛是古城遗迹的最深处,我们要通过风暴堡垒后才能到达,时间不多。”
古城外:
韩昀跑进跑出,忙得不可开交。世上的便宜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全占了,所以韩昀还是通过放手去爱联系了碧水蓝天和苍生客,这就是他和他们的区别。他给了所有人一个机会,至于谁能窃取最后的成果,他并不关心。就算所有人折损一半,也有近一百号人,你们尽管争吧,我只要得到任务的奖励就行了。
虎子和涛子几人交付了任务,任务接受人就是老纳什。老纳什没有拒绝虎子等人的求助,带着他们翻阅资料后确认了所有神像的位置,但是也仅仅找到了2个,其他的要么已经遗失,要么被人为损毁,要么被蝎潮用以破除封印。
韩昀想了会,让他们去找杜凯迪,他当初能拿出那个神像,说不定那里也会有一个,加上自己手里的,正好四个。
下午三点半,韩昀在城门下等着虎子等人的到来他向外一看,天色极不正常,不知何处又出了变故,他心里充满了担忧。从一个小时前开始,城门附近不知为什么出现了野生BOSS的身影,韩昀不得已只能躲起来。
黑云压城,四下荒寂,他拿出手电筒向外照去,试图用光芒为来人指明方向。
他向城内外都发送了信息,可是一时间竟都没人回复,他心中更加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踱来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