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故意激将问道:“公子你不会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吧?”
“婠婠姑娘,你这个激将法有些简单。”
陆渊笑道:“而且说实话,你们这次惹到飞马牧场,我没有去找你们的麻烦就不错了,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替你们解决问题?”
“可是陆公子,明明是鲁妙子先去刺杀的我师父……”
婠婠盈澈的眸子眨着眼,委屈道:“妾身不过是奉命过来追查而已。”
陆渊丝毫不以为意:“那这件事也和秀珣无关吧,你又为何非要将她带走?”
婠婠这下无话可说了,总不能说她是见商秀珣和陆渊打电话,一时好奇才临时起意的吧。
“总而言之呢,婠婠姑娘,这一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陆渊摆手道:“你回去告诉令师,接下来我们飞马牧场与你们阴癸派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伸手向她一弹。
嗤!
随着胸口再次被陆渊的指力击中,婠婠就感觉全身一暖,之前限制住自己体内真气的封印被解开,功力尽复。
她本想继续再劝陆渊几句,但见他神色坚定,只得无奈提出告辞。
离开飞马牧场后,婠婠立刻赶往阴癸派总部。
……
“师父,徒儿回来了!”
来到阴癸派总部,婠婠立刻前去拜见师尊祝玉妍。
房间内,一名看上去不过二十余许,皮肤白皙欺霜赛雪,风姿绰约,充满醉人风情的女子正在盘膝修炼。
听到婠婠的声音,女子黑若点漆的双眸睁开,登时,两道摄人心魄的光芒从眸子中绽放,勾人的嘴角荡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声音宛若玉珠落盘:“婠婠,你回来了,路上可有事?”
“回师父,弟子此行却是不太顺利。”
婠婠回答说道。
“哦?”
祝玉妍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弟子。
要知道婠婠虽然年岁不大,但是在天魔大法上的造诣造诣直追自己,只是在功力以及经验上略逊一筹而已。
在她看来这次让婠婠去追杀鲁妙子应该是手到擒来才对。
“难道你遇上了慈航静斋的那群贱人?”
祝玉妍皱眉问道。
“不是。”
婠婠摇摇头,随即便把自己这次与陆渊相遇的事情全都复述出来。
听着婠婠的描述,祝玉妍的表情不断变幻。
如果不是知道婠婠不会骗自己,她几乎怀疑自己在听神话故事。
可以在天上飞的年请高手?
挥手就能变出两盘美味菜肴?
哪怕相隔千里也能通话的手机?
几炷香的时间就能从飞马牧场和竟陵之中往返?
这些事情哪一件像是真的?
婠婠自然知道祝玉妍在想什么,她苦笑着叹道:“师父,弟子知道所说的这些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但此事弟子绝没有半句虚言!”
“可这些事情也太……太过荒诞了。”
祝玉妍蹙眉说道。
“对了,师父,陆渊还说了一些对咱们圣教的看法。”
婠婠又补充说道。
“他有什么看法?”
祝玉妍不以为意地问道。
“他说咱们都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可怜虫。”
婠婠如实答道。
“什么!”
祝玉妍闻言大怒。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魔教明面上的领导者,陆渊如此说,岂不是变相说她无能?
“师父,你别急,听完慢慢说。”
婠婠担心祝玉妍会对陆渊生出敌意,赶紧将两人的对话讲述一遍。
听完,祝玉妍的神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起来。
“师父,您觉得……陆渊说的话有道理吗?”
婠婠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祝玉妍没有回答,而是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神情怔忪,半晌无语。
良久之后,她这才幽幽叹道:“其实多年之前也曾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谁?”
婠婠好奇问道。
“石之轩。”
祝玉妍轻声回答。
“啊。”
婠婠轻呼一声。
想到祝玉妍和石之轩之间的恩怨情仇,强行按下内心的波澜,没敢开口询问。
祝玉妍却是主动说道:“不过石之轩当年也只是察觉到我圣教继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办法扭转局面,并没有陆渊看的这般透彻。”
婠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那师父,你觉得咱们是否可以将陆渊引入圣教?”
“你用什么来吸引他?”
听完刚才陆渊对魔教的观点,祝玉妍对陆渊也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叹道:“像他这种人,功名利禄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事物而已,美色你也说了,那商秀珣就长相不俗……我们手中没有任何可以吸引他的筹码。”
如果能将陆渊拉到自己这边,祝玉妍自然愿意,但可惜,她自问根本开不出匹配的条件。
“唉。”
见祝玉妍的观点和自己一样,婠婠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不过就在这时,她就听祝玉妍忽然话音一转:“其实,还是有一种可能的……”
“什么?”
婠婠赶紧问道。
……
这边。
陆渊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婠婠师徒看中,他在飞马牧场停留几日之后,将这边的事情处理一番,便起身前往长安去寻找邪帝舍利。
这天,他来到了洛阳。
想到书中曾写到洛阳有座可以开合的天津桥,他一时好奇,便进入城中。
就在他前往天津桥的途中,耳朵一动,听到一则消息。
“天下第一才女尚秀芳要在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