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大皇子监国(求订阅,求月票!)(1 / 2)

“我不知道!”水铃很无辜。

“我传授你一门功法,再传授你一门秘术,前者唤做《玄黄琉璃圣典》,后者叫《隐匿术》,可以收敛气息,将你身上传出的血脉波动,完美的隐藏起来。”萧然道。

“嗯。”水铃重重的点点头。

抬起食指,指尖金光闪烁。

闪电般一点,落在她的眉心,将这两门功法传授给她。

做完这一切。

收回手指,平静的望着,等她醒来。

水铃虽然是第一次接触武学,但她的圣体很强,连带着领悟武学也很快。

只过了几分钟。

便睁开了眼睛,看样子将这两门武学领悟了。

“记住了吗?”萧然问道。

“嗯。”水铃重重的点点头。

“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要暴露你会修炼的事情,更不要将你的七宝琉璃无上圣体露出,不然会有危险。”

“牢记在心,再认真修炼隐匿术,将气息遮掩。”水铃调皮的眨眨眼。

简单的相处,她心里也不紧张了。

欢喜、高兴,像是吃了蜂蜜一样,心里面很开心。

“走吧!我们出去。”萧然笑笑。

打开房门,率先走了出去。

“咯咯……”水铃冲着他的背影,可爱的吐了吐香舌。

迅速跟上。

见到他们出来,水柔将盛好的豆腐脑放在边上,又将油条、包子和茶叶蛋、外加咸菜端了过来,“大人你先吃,不够了再说。”

“嗯。”萧然应了一声。

拿着茶叶蛋吃了起来。

将水铃拉到边上,想问但周围人多眼杂,只好改口,“还不快点帮忙!”

“嗯嗯。”水铃一连应了两声。

招呼着周围的客人。

吃着茶叶蛋,喝着豆腐脑。

这时边上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你听说了吗?陛下已经醒了。”路人甲。

“陛下不是一直好好的?”

路人甲左右瞅了一眼,见到没有巡逻的军队和捕快路过,压低着声音说道,“你知道个屁!此事是隐秘,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路人乙好奇被勾起来了,忍不住问道,“别磨蹭,快点说。”

“这早餐。”

“我请!”路人乙道。

“够意思!”路人甲得到满足。

接着刚才的话题,再道,“前段时间京城不是发生了许多大事?陛下被九皇子刺杀,然后又被三皇子刺杀,差点一命呜呼,幸好宫中御医出手,施展惊天医术,将陛下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就在昨天晚上,才刚刚苏醒。”

路人乙的胃口,被完全的吊了起来,追问,“后面呢?”

“九皇子当时就被杀了,三皇子想要造反,不惜发动二十万以上的军队大战,那一战叫一个惨烈,在皇宫中杀的昏天黑地,无数将士阵亡,虽说此事朝廷下了封口令,还高额发放抚恤金,但天下间哪有不透风的墙?消息还是传了出来。”

添油加醋,豆腐脑也喝完了。

路人甲又停了下来,路人乙秒懂,招呼水铃,让她再来一碗,又要了几个茶叶蛋,“快点说!”

澹定的吃了两个茶叶蛋,喝了一口豆腐脑,见路人乙快要忍不住了,路人甲这才开口,“然后陛下昨天晚上醒来,一连下了好几道的圣旨,将三皇子包括她外公一家在内,全部拉到菜市场砍头,女卷打入教坊司。”

“咕噜!”

路人乙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面露激动,“当真?”

砰!

路人甲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没好气的挥手在他的脑袋上面敲打一下,“想什么呢?教坊司的大门,岂是我们这些人可以进去的?”

又压低着声音。

“不过我听说醉仙院和那边的关系很好,等醉仙院将那边的人买下来,我们可以去解解馋。”

“好主意!”路人乙目光喷火。

“秦家也是帮凶,据说也要被拉到菜市场砍头。陛下受创严重,好像快要不行了,在众位大臣的劝说下,让大皇子监国,主持朝政,与三公、六部尚书、御史中丞商量国家大事。”

“然后呢?”

“你当我是顺风耳?皇宫是我家开的吗?发生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路人甲白了他一眼。

将剩下的一点豆腐脑喝完,疾步离开。

萧然将这一幕听在耳中,望着皇宫的方向,面露狐疑,“消息传的这么快?”

想到这里。

三下五除二,将面前的早点吃完。

拿着纸巾擦掉嘴角的油质,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取出二两碎银放在桌子上,“我先走了。”

“不要钱……”等到水铃拿着钱追过来的时候,萧然已经离开。

水柔将她拉到边上,好奇的询问,“刚才你们在里屋做什么了?”

“没、没什么!”水铃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傻丫头,居然连我也隐瞒?”水柔没好气的在她眉心戳了一下。

脸红的更厉害了。

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他、他传了我两门功法。”

“嗯!”水柔长长的应了一声。

并没有再追问,招呼她继续忙碌。

到了神剑卫。

见萧然来了,门口的人,热情的打着招呼,“萧哥早!”

“早!”萧然点头回应。

进了院子。

沉一鸣正在喝茶,还有一碟花生米,还放着一套紫剑袍和紫光剑,外加一份圣旨。

微微一笑,指着边上的椅子,“坐。”

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萧然喝了一口,目光一扫,望着桌子上面的这些东西,“看来我听到的谣言没错。”

“京城已经传开了吗?”沉一鸣问。

“嗯。”萧然应了一声。

“来的时候,在水柔豆腐铺吃了点早点,听一些食客说的。”

望着他。

“具体怎么回事?”

沉一鸣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比刚才那人说的要仔细多了。

大皇子监国,若遇见战争,和三公他们商讨过后,可以调动大夏境内任意一个大营的军队。

除此之外。

祝公公和梁公公被派了过去,贴身保护他。

萧然自己也因为在此事中有功,官升一级,被提拔成紫剑卫,桌子上面的圣旨和一套紫剑袍就是他的。

传旨之人昨天晚上来了以后,将旨意传达,便已经离去了。

“打开看看。”沉一鸣指着圣旨。

“这有什么好看的?”萧然耸耸肩。

还是将圣旨打开,盖有玉玺的印章,还有简短的一句话,官升一级,提拔成紫剑卫就没了。

“恭喜!又升官了。”沉一鸣祝贺。

“你想说什么?”

“醉仙院请客!”

“行!”萧然没意见。

沉一鸣再道,“将衣服换上,待会一起去天牢,押着他们前往菜市场。”

“嗯。”萧然取出黑金玄蟒袍穿上。

又将紫剑卫的腰牌系在腰间。

面露唏嘘。

“时间过的真快,刚从天牢调出来时,还只是一个普通成员,没想到两年下来,就成了神剑卫的高层。”

“是啊!”沉一鸣深有同感。

面露回忆。

“但与之前比起来,现在的生活,虽说身居高位,我们都已经站在了最上层,总觉得丢失了什么。”

“快乐!”萧然补充。

“嗯。”沉一鸣赞同。

“回想起在天牢的日子,那段时间虽说累了一点,但真的是快乐,远没有这些破事,不用为任何事情发愁。随着官位越来越高,接触的事情越来越多,再想要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难!”

“矫情。”萧然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时候成小周了?多愁善感,像个娘们一样。”

说到这里,好奇心上来了。

审视的眼神,似乎要将他看穿。

“谈的如何了?”

“什么谈的如何了?”沉一鸣一愣。

“周通远之前不是给你介绍了对象?”

“对她不感冒,在我身上浪费了一点时间,见我不为所动,没在打扰我。”

“你也老大不小了,小周有了烟姐,石明十一成亲,剑十二和清宁公主也定在了十一,双喜临门,你该考虑下了。”萧然道。

“清宁公主醒了吗?”沉一鸣问。

“嗯。”萧然点点头。

“剑十二将梦幻天灵兽给抓来了,取它一滴心头血将她唤醒。历经这么多的磨难,有情人终成卷属,说真的,挺羡慕他们的。”

“那你呢?”

“互相伤害是吧?”

“哈哈……”沉一鸣笑了。

将茶水喝完,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

望着皇宫的方向,面露感叹,“京城又要变天了!”

“让大皇子监国,却没有剥夺其他皇子手中的权力,他这是将大皇子架在火上面烧烤。不过,这也是好事,皇储早点立下,于大夏而言是一件好事。”萧然感叹。

“这一次剩下的皇子,很有可能会联手,若大皇子能够顶住他们的反扑,哪怕没有将他们拿下也是赢。若是抵挡不住,让他们得手,至此皇储再也和他无缘,将会在这些皇子中挑选,选一位合适的。”沉一鸣面色严肃。

“消息传来,他要不行了,没有多长时间可活,你说这是真的吗?”

“上次宫中叛变,我替他疗伤,虽说受创严重,但还没有油尽灯枯,难道这段时间,他的伤势发生恶化了吗?”萧然困惑。

“不好说!”沉一鸣摇摇头。

“九皇子以邪神秘法祭献自己,以法则之力将他重创,又被红一暗杀,究竟如何,谁也说不准。但他将祝公公他们派出去,又将计划提前,有一半的可能。”

萧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说的对!”沉一鸣赞同。

望着外面的天色。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过去了。”

俩人出了房间,点齐人马,带了六百人,向着天牢赶去。

到了天牢。

祝玉烟在门口等候多时,疾步迎了上来,“来啦!”

“嗯。”萧然应了一声。

望着他腰间的紫剑卫腰牌,笑着道贺,“恭喜!又升官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萧然道。

“快点进去吧!圣旨昨天晚上就传过来了。”

萧然和沉一鸣带着一些人进入天牢。

大厅中。

张鱼和灵计都在,除了他们,还有数十名狱卒,严阵以待的站在大厅中。

“萧哥、沉大人!”张鱼叫道。

萧然俩人点点头。

“给!”张鱼将圣旨取出递了过来。

接过圣旨,将圣旨打开。

内容和沉一鸣说的差不多,将三皇子、还有他外公一家,包括秦家的余孽,全部拉到菜市场砍头。

收起圣旨,手掌一挥,“动手!”

神剑卫的人,迅速冲了上去,开始拿人。

牢房中的犯人,见到他们这么大的行动,一个个吓了一跳,身体颤抖,害怕是来抓自己的,心里面祈祷,千万别过来。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炼狱将三皇子带过来。”萧然道。

进了炼狱。

剑十二还在大厅,正在修炼身外化身。

“没回去?”萧然不解。

“我和宁儿商量了一下,将殿下边上的牢房改造了一下,暂时定居在这里。”

萧然明白他的意思。

一清宁公主想要和长公主聚聚,二有他们在,炼狱也更加的安全,三如果他有事出去,清宁公主待在这里,也有人保护,安全上面不用担心。

上次发生的事情,不会再出现。

“要动手了吗?”剑十二问。

“还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到正午了,必须提前半个时辰,将他们押过去。”萧然道。

让他继续修炼,到了第一间牢房这里,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向着里面走去。

炼狱已经步入正轨,有血厉老祖镇守,还有自己的化身,安全上面不用担心。

聚灵阵、还有五兽龙精血,可以辅助他们修炼。

提着三皇子出了炼狱,再次回到大厅。

随手将他扔在地上,萧然下令,“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

俩名神剑卫的人冲了上去,将三皇子身上的华贵锦服扒了,将一件囚服穿在他的身上,戴着枷锁,手脚全部拷住。

“好玩!太好玩了,你们这是在和我玩捉迷藏?”三皇子傻笑。

“真傻了啊!”沉一鸣道。

“在我那一爪下,伤及到了大脑,彻底傻了。”萧然道。

望着周围的囚犯。

“走!”

出了天牢,囚车已经准备好,只有一辆,同样是囚犯,只有三皇子能享受到这个待遇,将他关进囚车。

剩下的罪犯,像是赶猪一样,跟随在囚车后面。

萧然和沉一鸣上了照夜龙马,双腿一夹,一马当前,向着菜市场走去。

菜市场在北城。

不是说京城只有一个菜市场,但处决犯人、斩首示众的菜市场只有一个。

从天牢这里,要经过朱雀大道。

一路走过。

得到消息的百姓,全部都赶了过来,站在街道两边,对着三皇子他们指指点点,有的甚至骂了出来。

随着前进。

越来越多的百姓赶来,幸好带来的人够多,有他们开道,倒也一路畅通。

“砸死他们!”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带头叫了出来。

臭鸡蛋划破长空,准确无比的砸在三皇子的脸上。

三皇子笑的跟一个傻子一样,还将嘴角的蛋黄给吃了,露出天真的笑容,“好吃!”

越多越来的臭鸡蛋,烂菜叶、臭鞋等,从百姓的手中砸了出来。

落在他们的身上。

没有漏过一个罪犯,都在百姓的招呼中。

“唉!谁又能够想到,昔日高高在上,贵为皇子的他,居然会有今天。”沉一鸣感叹。

“路并非只有一条,但他既然选择了条路,就要做好承受失败的代价。”萧然道。

过了朱雀大道。

一百多名捕快,在白展玉的带领下,迅速赶了过来。

神剑卫的人让开,让他们过来。

“萧哥、沉大人!”白展玉拱手。

“你怎么来了?”萧然问。

“朝廷早上传来命令,让我们北城县衙,负责维持秩序。”白展玉解释。

“前面开道。”

“嗯。”白展玉应下。

带人开道,神剑卫的人腾出来,护在周围,押着罪犯前进。

到了菜市场这里。

提前得到消息的人更多,黑压压的一片,到处都是百姓,将诺大的广场围成一片。

见到去路受阻,白展玉沉声喝斥,“让开!”

这段时间不见,他的修为也见涨,如滚滚雷霆炸响,巨大的压迫力向着周围传去。

围观的百姓,见他们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下意识的退后,让出一条通道。

白展玉再下令,以邢台为中心,腾出一片空间。

守在这里的城防五司的兵马,这时也赶了过来,与他们一起维持秩序。

萧然和沉一鸣将三皇子交给他们,让他们带上邢台,人数太多了,邢台再大,一次也跪不下,刽子手也是一样,人手不够用。

但可以分批进行。

邢台上面站着二十名刽子手,穿着红色刑衣,露着胸口,手持刑刀,加宽加厚,还被磨了一遍。

萧然和沉一鸣并没有进去,站在边上,平静的望着这一幕。

他们的任务,便是将人带到,再负责保护刑场,若是有人营救,将来犯之人全部拿下。

负责监斩的人是刑部左侍郎,一名中年人,并不认识。

距离正午,还有一刻钟。

“会有人来营救他们?”沉一鸣问。

“他死定了!”萧然所答非问。

沉一鸣明白这个道理,好不容易将三皇子踩到了这一步,若是有人劫持法场,就算他们不出手,大皇子也会想方设法的将来人弄死。

随着时间的推迟。

转眼间便到了正午。

监斩官望了一眼天色,抓着一把“斩杀令箭”,一股脑的扔在地上,冷喝一声,“斩!”

刽子手喝了一口酒,又将剩下的一半,吐在刀上面。

高高的将刀举了起来,迎着阳光,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一层寒芒,双手握刀,快狠准,勐地斩了下去。

哧!

二十颗首级落地,包括三皇子在内,全部被斩杀。

士兵又押着一批罪犯上前,让他们跪在地上,再次斩了下去。

一会儿。

所有的罪犯全部处决。

监斩官下令将他们的尸体摧毁,直接堆在一起,倒上火油,一把大火烧了。

如此一来。

彻底断绝他们借助着强大的秘法,或者逆天神物重生。

非常小心。

等他们的尸体焚烧一空,萧然下令,让神剑卫的人先回去,白展玉这时迎了上来。

“萧哥你升官了啊?”

“晚上萧然请客,醉仙院不醉不归。”沉一鸣笑道。

“还等什么晚上,现在正好没事,要不过去?”

沉一鸣望着萧然,“还有事情?”

“没!”萧然道。

“行!”沉一鸣应道。

“要叫小周他们?”

“小周就算了,不差这一顿,还在炼狱中努力修炼,石明也不行,将道长和顾秋河叫来。”萧然沉吟一下说道。

三人结伴,向着醉仙院走去。

玄武坊,十八号。

书房中。

二皇子彻底抓狂,像个疯子一样,手持灵宝风龙星辰剑,疯狂的发泄怒火,一顿乱噼。

桌椅破碎、昂贵的字画、花瓶等,全部都被他斩碎。

入眼望去,满地狼藉。

“啊!”

面色狰狞,扭曲在一起,怒吼一声,一剑将剩下的唯一一张椅子噼了,这才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