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健勇发话:“愣着干吗?把木槿带回她的房间。”
“是!”
手下赶紧架着赵木槿回房。
她想问陈禅,父亲说的一切对不对,却是一字也说不出口,徒留怀疑、惊惧、不解。
“小兄弟……”
赵健勇虽笑,但满眼满脸的怒火。
“快给自己辩解辩解,你完全能够说我指出的全是假的,我被人骗了,你冤枉!或者说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我说的简直一派胡言!”
“哦,对了,你骗木槿的一百万,我派人调查了,它还在你卡里!你也太不没用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存款都够读完大学了。哪像你,抛开这一百万,卡里就有不到六千块。”
他根本不想去了解,这一切陈禅是怎么谋划的,背后又是谁在指使。
泉城打他一家主意的人实在太多了。
以前发生过很次,现在不会少,以后也断绝不了。
只要他的财富、权势仍然是眼下的地位,麻烦事接踵而来。
陈禅叹了口气,道:“你动了杀心。”
赵健勇哈哈大笑:“是又如何?华夏太大了,埋藏你的地方数不胜数。”
“看来你觉得对我足够了解了?”
“自然,我现在的地位,一声令下,巴不得为我卖力的人你根本想象不到有多少!”
赵健勇不自禁道:“奇怪的是你无父无母也无师承,好像从小到大一个人生活……”
陈禅轻笑。
“你笑的出来?!”
“当然笑的出来。”
赵健勇抱着双手,又怒又奇,“说说看,为什么笑?!你应该跪地求饶的!”
“你被人骗了。”陈禅道。
“哦?谁?!”
赵健勇反手指向鹤发童颜的老先生,道:“他吗?哈哈……你不知道他是谁,不怪你,告诉你!老先生来自终南山!”
终南山。
脉起昆仑,尾衔嵩岳,钟灵毓秀,宏丽瑰奇。
寿比南山、终南捷径指的就是终南山。
“那又怎么了?自终南山入世难道不会骗你了?”陈禅反问。
赵健勇大笑。
老先生抚须,笑:“我和赵小友,差不多有十年的交情了,小友身上出了状况,看病吃药毫无改善,所以怀疑是有人使坏,老夫今日刚到,就撞见了你这一幕,真乃命数也。”
“想不到啊陈禅,能够行驶如此歹毒之事的人竟然如此年轻,此时我不替天行道,不知将来你还要祸害多少人!”
陈禅忽然笑意盎然,问道:“既然这么说,老先生是位世外高人喽?!”
“高人称不上,但小兄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手段,委实令老夫汗颜。”
老先生走到赵健勇的身前,道,“束手就擒吧,免了皮肉之苦。”
“我若反抗呢?”
换老先生大笑。
“结果相同。”
但见老先生双手掐诀,低声念咒,脚踏禹步。
念咒之初。
院子里忽起罡风。
吹的依旧发呆的王眉醒了神,失了智般慌叫跑回屋子。
陈禅瞧着。
不发一举。
负手而立。
咒毕。
老先生左右两侧各现一位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古时将卒打扮,一人青筋毕露,手握双戟,一人持八面汉剑,威风凛凛。
“小手段。”陈禅道。
“小手段?好,老夫瞪大双眼仔细看着是怎样的小手段!”
陈禅简单的三个字,着实让老先生气到了。
“董事长,请往后退退,别让陈禅的血溅到您身上了。”
赵健勇冷哼一声,依言退了五六米。
老先生喝道:“杀!!!”
黄巾力士听令拼杀。
陈禅状似寻常。
并未有任何动作。
只是极轻微的说道。
“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