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朱怀,拜见父皇,拜见兄长。”
朱元璋见朱怀神情恭敬,心中一阵酸楚,连忙上前扶起他:“怀儿,快起来,快起来。”
朱怀站起身,低头不语。朱元璋看着他,眼中满是怜爱和自责:“怀儿,父皇听说你在外受了不少委屈,心中甚是难过。今日召你回宫,是想好好问问你,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朱怀抬头看了看父皇,又看了看兄长,见他们都满脸关切,心中一阵感动,便将这段时间的经历一一道来。
“父皇,儿臣在外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但这些都是儿臣应该经历的。儿臣知道,您是希望儿臣能在风雨中成长,儿臣明白您的用心。”
朱元璋听罢,心中更加愧疚,握住朱怀的手:“怀儿,父皇本以为你能从中汲取教训,谁知却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父皇实在是对不起你。”
朱怀连忙摇头:“父皇,儿臣不怪您。正因为这些经历,儿臣才更加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朱元璋听罢,心中稍感宽慰,点点头:“怀儿,你能这样想,父皇很欣慰。只是,父皇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朱标见状,连忙插话道:“父皇,朱怀弟弟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不怪您。我们不如想办法弥补,给他一些补偿,让他感受到您的关爱。”
朱元璋点点头:“标儿说得对。怀儿,你有什么愿望,尽管说出来,父皇一定会满足你。”
朱怀沉吟片刻,低声道:“父皇,儿臣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只希望能继续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
朱元璋听罢,心中一阵感动,拍了拍朱怀的肩膀:“好孩子,父皇没有看错你。你既然有这份心,父皇定会重用你。”
翰林院的大堂内,气氛紧张,众人屏息静气,注视着中央的对峙。翰林院编修刘文善正怒目而视,面对的是一身蓝衣,腰佩长剑的蓝破虏。
蓝破虏拱手一礼,朗声道:“刘大人,蓝某今日前来,是为朱怀之事。朱怀乃一介平民,却因才学出众,屡次受到不公对待。刘大人身为翰林院编修,岂能倚老卖老,出言侮辱?”
刘文善冷笑一声,抬头傲然道:“蓝破虏,你不过一介武夫,何来资格在此指责本官?朱怀之事,乃本官之权责,与你何干?”
蓝破虏不卑不亢,沉声道:“刘大人,蓝某虽是武夫,但也知礼义廉耻。朱怀之才学,众人皆知,若因您一己之私,致使贤才蒙尘,岂不让天下人心寒?”
刘文善面色一沉,正欲反驳,忽闻一声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蓝兄所言极是!”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常茂一袭白衣,步履轻盈地走入大堂。他拱手向刘文善行礼,随后转向蓝破虏,笑道:“蓝兄为朱怀出头,实乃仗义之举。刘大人,朱怀之才,您我皆知,何不放宽心胸,成全贤才?”
刘文善冷哼一声,转身背对二人,道:“常茂,你与蓝破虏一唱一和,莫非以为本官会屈服于你们的威逼?”
常茂微微一笑,朗声道:“刘大人,非是威逼,实乃为国为民。朱怀之才,若能为朝廷所用,必能造福百姓。大人何不念及大局,放下成见?”
刘文善沉默片刻,终于转身,冷冷道:“好,既然你们如此坚持,本官便再给朱怀一次机会。但若他再有失误,定不轻饶!”
蓝破虏与常茂对视一眼,心中皆松了一口气。蓝破虏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刘大人成全。”
刘文善挥袖而去,蓝破虏与常茂相视一笑,随后转身离开翰林院。
院外,朱怀早已等候多时,见二人出来,急忙上前行礼:“蓝大人,常大人,多谢二位仗义相助,朱怀感激不尽。”
蓝破虏拍了拍朱怀的肩膀,笑道:“朱怀,不必多礼。你有才学,若能为国效力,便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
常茂亦笑道:“朱怀,蓝兄为你奔走,实乃兄弟情深。你若有心,便当加倍努力,不负众望。”
朱怀感动不已,眼中含泪,郑重道:“朱怀定不负二位大人厚望,必当尽心竭力,为国效命。”
蓝破虏点头道:“好!朱怀,我还有一事与你商议。”
朱怀忙道:“蓝大人请讲。”
蓝破虏正色道:“我已向上级呈报,将你的户籍从商改为士。如此一来,你便可专心学问,不必再为生计所困。”
朱怀闻言,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连连拱手道:“蓝大人,常大人,朱怀何德何能,竟得二位如此厚爱!”
常茂微笑道:“朱怀,你有才学,蓝兄与我皆看在眼里。如今你已脱离商籍,便当加倍努力,莫负期望。”
朱怀深深一揖,感激涕零道:“朱怀必不负所托!”
蓝破虏与常茂相视一笑,蓝破虏道:“朱怀,今日之事暂且如此,你且安心回去,继续读书。我与常兄还有要事,便不多留。”
朱怀点头道:“二位大人请便,朱怀定当铭记二位恩德,日后必报。”
蓝破虏与常茂告别朱怀,二人并肩而行,蓝破虏笑道:“常兄,今日之事,多亏你及时赶到,否则那刘文善怕是不会轻易让步。”
常茂摇头笑道:“蓝兄,刘文善虽固执,但并非无理之人。只要我们以理服人,他终会明白。”
蓝破虏点头道:“常兄所言极是。朱怀之才,不容埋没。若能为朝廷所用,必能造福一方。”
常茂微笑道:“蓝兄胸怀大义,实乃我辈楷模。今日之事,虽有波折,但终得圆满,亦是幸事。”
二人相视而笑,继续前行。街道上,行人熙攘,阳光洒在二人身上,仿佛为他们的义举增添了一抹光辉。
而在翰林院内,刘文善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望着远去的背影,心中亦有一丝感慨。他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蓝破虏与常茂所言,确有道理。若能放下成见,成全贤才,或许对国家,对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朱怀站在庭院中,手中把玩着一只玉扳指,脸上挂着一丝冷笑。王德禄站在他对面,脸色阴沉,眉头紧锁。
“朱兄,这次我可是替蓝兄来讨个公道的,”王德禄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威胁,“蓝兄对你有恩,你这两百两可不能糊弄过去。”
朱怀淡然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王兄,你我都是明白人,蓝破虏那点小恩小惠,难道真值这么多银子?两百两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王德禄眉头一挑,冷哼一声:“朱兄,你可别忘了,蓝兄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你今日若不给个交代,怕是难以善了。”
朱怀轻轻摇头,慢条斯理地说道:“王兄,蓝破虏的面子我已经给了。至于你要的交代,我劝你还是别太贪心。”
王德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正要发作,却见朱怀忽然笑了起来:“王兄,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王德禄一愣,狐疑地看着朱怀,“你想做什么交易?”
朱怀走近几步,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卧牛山的无烟煤产地很感兴趣。今日,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王德禄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什么秘密?”
朱怀微微一笑,声音低沉而神秘:“其实,我已经将卧牛山的无烟煤产地以六万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朝廷。”
王德禄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什么?六万两?”
朱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不错,六万两。王兄,你刚才那两百两,恐怕是亏了。”
王德禄脑中一片混乱,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他双腿一软,竟然直接昏厥过去。
朱怀见状,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庭院。
王德禄昏迷了一会儿,终于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朱怀已经不在庭院中,心中顿时充满了懊悔和愤怒。
“朱怀,你这个奸诈小人!”王德禄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然敢骗我!”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朱怀。
然而,朱怀早已料到王德禄的反应,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对于江湖上的纷争,他早已看得透彻,知道如何在这片浑水中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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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朝廷派遣的使者来到朱怀的府邸,准备签订无烟煤产地的交易合同。
使者一脸严肃地说道:“朱大人,朝廷对这次交易非常重视,希望您能如约履行。”
朱怀微微一笑,恭敬地说道:“使者大人请放心,朱某一定会按约履行,绝不食言。”
使者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那就好。朝廷希望这次交易能够顺利进行,为国家的发展贡献力量。”
朱怀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这次的交易不仅赚了大笔银子,还得到了朝廷的信任。他看着使者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自信和满足。
然而,他也知道,江湖上的纷争永远不会停止。蓝破虏和王德禄这样的对手,随时可能卷土重来。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这片风云变幻的江湖中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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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王德禄和蓝破虏在一家酒楼中相见。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蓝破虏冷冷地说道:“王兄,朱怀那小子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德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不错,朱怀必须付出代价。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对付他。”
蓝破虏沉思片刻,点头说道:“好,我们一起行动。不过,我们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
王德禄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我们可以利用朱怀的敌人,联合起来,一举击垮他。”
蓝破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王兄果然聪明。那我们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对付朱怀。
江湖上的风云再起,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展开。朱怀、王德禄和蓝破虏,这三位江湖豪杰,将在这片风云变幻的江湖中展开一场生死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