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岭一觉睡到了中午,虞秋深不出意外早就离开了。
临走时又给他留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这回居然是虞秋深穿着上过电视的那套纯白色军装,有视力的人都能一眼认出来。
“哎。”季岭感叹一声。
这大猫要把钱存着生小钱吗?
他这每次来一回穿走他一套,以虞秋深的衣柜库存,多来几次都能被他穿空。
喻年帅得想死:修狗,活着么?
喻年帅得想死:oo?
岭:什么事?
喻年帅得想死:小蛇蛇也来雅兹了!
喻年帅得想死:他说腺体情况已经稳定了,可以来和我们一起上班哩!
季岭愣了下。
岭:他不是去科拉吗?
喻年帅得想死:没问捏,他一个小时后就到!我们去接!
岭:行。
季岭扶着床头站起身,差点没直接跪到地上去,从腰到大腿都被酸胀感充斥,更别提屁股上的重灾区。
虞秋深这个老东西……果然是憋太狠了吗?
连续几日的雨水,今天的雅兹总算迎来了日光明媚。
季岭穿着虞秋深的衣服,身上是虞秋深留下的痕迹,连头发丝都是他沐浴露的味道。
到达星舰站门外时,喻年和宿雪正在买糖葫芦。
“诶修狗。”喻年挥了挥手,“你脸上这是什么?”
季岭摸了一下嘴角的红痕,扯了扯嘴角,“被你虞指挥官家暴了。”
“虞哥, 这么可恶?”宿雪愣了下,嘴边沾上了点糖渍。
“说着玩的,你们不懂。”季岭摆了摆手,伸了个懒腰,“这是你们虞哥对我的爱,就是有点太多了。”
喻年点点头,伸出一小截触手摸了下宿雪嘴角的糖,“甜的。”
“唔?”宿雪眨眼,“触手可以吃糖吗?”
喻年点头。
“那你洗澡,是不是在,尝自己的,洗澡水?”
喻年赶紧摇头,“我洗澡不把触手放出来。”
“哦。”宿雪点头,“小海鲜,不洗触手,脏。”
喻年:“…………”
听他俩斗了会嘴,从加德纳来的星舰总算到站。
萧池穿着一件很厚的毛茸茸外套,拉着行李箱走出来时,热得一头汗。
“哇……小蛇你怎么穿这么多?”喻年上前帮他拿行李箱。
萧池气得努嘴,“被骗了……”
“谁骗你了?”季岭笑吟吟的。
“这个晚点跟你说。”萧池扫他一眼,“你现在是一点都不知羞了?脸上和脖子上这痕迹,虞秋深真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么?”
“我知道我很帅,但别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
季岭掀起眼,吊儿郎当的,“你前老板手上还有别的实验体,这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