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直播她看了,简直太阴间了......她都不敢想,对面那个樱花国的演员,得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她有理由相信,如果李阳没有当上职业选手,绝对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刑讯逼供专家。
就像她一样。
关掉手机后,她戴上皮手套,雷厉风行的走进了刑讯室。
逼仄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毫无生气的坐在椅子上,另一头,龙大校抡起了拳头,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到肉,打的不亦乐乎。
顾诗淼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冷酷的脸不带一丝温度。
“问的怎么样了?”
眼看男人被揍得头都抬不起来,龙大校又补了一记上勾拳,随即解开了衬衫的领子,走过来倒了一杯水,仰头喝干。
“问什么?”
顾诗淼一个大耳刮子就糊过去了。
“叫你来是干嘛的?你还打沙包打上瘾了是吧?”
龙大校捂着脸,笑着说道:“这不是好久没打过拳了吗,还挺解压的,你要不要试试?”
顾诗淼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林正雄,别过了视线。
“我怕我一拳打死他,那就太便宜他了。”
这个男人的嘴巴太硬了。
如果不是给他锁在了椅子上,再给他打营养液维持生存,按照他的个性,这会儿搞不好已经剖腹自尽了,肠子都得洒一地。
这人被武士道精神洗脑洗的太严重了,简直比二战时的樱花国人,还要狂热。
软硬兼施,刑讯逼供逼了一个多月,这男人一句话都不讲,软硬不吃。
感觉应该是问不出什么其他问题了,这家伙都要被打死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也是够硬的。
“先把他送去监狱吧......”顾诗淼托着下巴沉思道。
“不直接枪毙吗?或者再留给我练几天拳也行。”
“还是暂且留着吧。”
“对了。”龙大校说道:“那个红日俱乐部的老板,查的怎么样了?”
“依旧是完美的履历,没有任何黑历史。”顾诗淼看向天花板,说道:“那家伙如果出生在漂亮国,竞选总统怕是都有机会。”
“那就继续查吧,如果是狐狸的话,尾巴,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说着,龙大校离开了审讯室:“这里先交给你了,我还想要看阳子哥的直播呢。”
顾诗淼叫住了他。
“李阳的直播已经结束了......”
“不!!!”
......
第二天,当江川以宿醉的状态,迷迷糊糊地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时,他整个人都傻住了。
被窝里有个妹子是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好奇的掀开被子的一角,往里一看。
穿着衣服呢,没意思。
做完这件事后,他立马捂住了脸。
太草了,昨天竟然和妹子通宵喝酒,看了一晚上李阳的直播......
妹子穿的这么清凉,都钻进被窝了,自己竟然什么也没干?
喝酒误事啊!!!
似乎是江川的动作幅度有些太大了,躺在被窝里的冯舒楠,也揉着眼睛起了床。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又不约而同的别开了视线......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直到江川的母亲在外面敲了敲门,这份沉默才被打破。
看着母亲的那幅微妙的表情,江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样子她是误会什么了,但这件事怎么解释呢......?
正值大好年华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钻进一个被窝了,一晚上啥事也没干,这话说出去,自己也不信啊。
江川以求救似的目光看向冯舒楠:“你、你说点什么啊......”
冯舒楠双耳通红,声音细弱蚊蝇,江川一个字都没听清。
就在这时,江川的母亲无意间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并没有打开包装的方形小盒子。
而江川,也看到了她看到了这一幕。
江川长舒一口气,看到这东西还没打开包装,母亲应该就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没戴!?”江川的母亲惊讶的说道:“难道我要抱孙子了?”
说着,江川的母亲牵起两个人的手:“走走走,今天就去民政局领证......小川,你得对人家女孩子负责!”
江川被吓的跳起一丈高:“妈,我什么也没干啊,冤枉啊!”
“你可拉倒吧,楠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和你睡一个被窝,你还能什么也不做?不可能的啦!”
“真的啊!昨天我们两个都喝多了,只是睡在一张床上而已......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影视剧中,经常会出现男人酒后乱性的场景,基于这个经验,江川的母亲才会把酒带过来给他们两个喝。
但是在现实中,喝多了的人,基本约等于死猪,脑子里根本就不转弯的,哪里会想到要去做那种事情。
如果喝过酒还是想要做羞羞的坏事,那还是喝的不够多。
而江川和冯舒楠,昨天喝了四瓶白酒,十二罐啤酒,地上到处都是瓶瓶罐罐,还有啃了一半的鸡爪子。
喝成那幅德行,脑子基本除了‘世界好像在转’以外,是想不到其他事情的。
老实说,如果不是喝了那么多的酒,搞不好成功机率还更大一些。
江川的母亲见到冯舒楠也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愣在原地了。
很失望。
江川是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他连忙逃一般的卷起自己的鼠标和键盘。
“我、我回去训练了......”
啊啊啊,太尴尬了,我受不了了!
江川内心崩溃的狂吼。
就在这时,冯舒楠忽然看向江川,小声地问道:
“你以后还回来吗......”
江川被这话问的一愣,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当然回来啊。”
冯舒楠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明媚了。
“我可以在家里等你吗?”
江川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可能脸红了,于是连忙低下了头。
“可以。”